老师挑刺也是因为这个?”
是啊。姜行点头,就是因为这个。
“徐旭风找过你?”
找过。姜行说,他差点因为这个死掉。
“把人逼自杀,也是?”方予同额角青筋暴起,强忍着怒火,问。
对。
他自杀了。
姜行点头。
“行了,”方予同一掌拍在桌上,“都是真的还问什么,退赛吧。”
姜行飞快地扫过施展的那张纯文字,猛然意识到方予同在说
什么,抬起头,崩溃的大喊:“不是!不是真的!!”
这怎么会是真相呢,姜行心想。
“你不都承认了么,”方予同非常生气,“姜行……你怎么会……算了,我懒得说了,于导说。”
于萧还是一如既往地沉稳淡定,“姜行,如果那些都是真的,你只能退赛了。你说不是真的,有证据么?我们不可能听你的一面之词。”
下唇被他咬的发白,喉咙里溢出濒临崩溃的、压抑的声音:“不是……我没有证据,不是真的。”
“姜行,”于萧打断他,“我只问你一句,他发的照片都是真的吗。”
姜行只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喘不上气,眼前恍惚都是那天烈日下,刺眼的鲜红血色。
“是。”
“那没办法,”于萧沉下声音,“退赛吧。”
姜行觉得自己是疯了,过往不忍回忆的经历血淋淋的摆在他的眼前,他将会背上莫须有的骂名,永远离开他的舞台。
而在这种时候,他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竟然不是梦想止步于此的痛苦,而是迫切的希望——路明远不要看见,路明远还能信他。
他没有证据,却祈求路明远信他。
方予同埋着头不说话,眉眼间却全是失望的神色。
“我没有……”姜行眼眶通红,指节捏的发白,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照片是真的,但是我姜行,没有做过这些事。”
下一秒,办公室大门突然被人撞开,弹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姜行没回头,听见沉重又快速的脚步声。
然后他被一股大力抱住了。
是他熟悉的,烟草味混杂着留香珠的,路明远的怀抱。
路明远只抱了他一下,大手用力抚过姜行的后脑勺,像是因为这个动作安心不少,缓缓呼出一口气后放手,将姜行挡在身后,“是假的。”
“路明远,你又没交手机?”于萧起身,有些生气,“谁让你进来的!”
“抱歉,我一时情急,姜行不是这种人,方d,您也觉得吧。”路明远呼吸有些急促,像是刚刚跑过。
又是抱歉又是您,于萧都快被他气笑了。
“我也想信他不是这种人,”方予同说,“光说有什么用?你有证据么?你能证明那些爆料
照片是假的吗?知道你护着他,有用吗?以后就当个素人吧。”
姜行是个真正适合舞台的人,方予同一直很欣赏他。
他们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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