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青松怕纪东方真和他算账吧,这也就是句打趣的话。
他最是个坐不住的孩子,实在是昨天病了一天,叫小崽子们盯着在炕上躺着,筋骨都躺软了有木有?
所以来抡抡斧头什么的,这不是把一身的骨肉都运动开了吗?
到底被楚婕赶开了,不许在院子里受冷风吹,不是想活动筋骨吗?给我到灶房里帮忙去。
青松乐得很,在灶房里打下手是最讨巧的,楚婕手松得很,只要你愿意吃,哪怕你撑得肚皮痛呢?她都懒得管你的。
今儿楚婕打算做米花糖,这又是一样土味美食,比后世卖疯了的锅巴什么的,可好吃得多。
起了两个灶,一个放油,一个熬糖,楚婕狠放了半锅油,正加热呢,把小崽子们都叫进来了。
“你们排个班,盯着灶房门口,要是奶过来了,赶紧着吸引火力把奶引开!”
大家都不用问这是要干啥,好自觉就分工起来:还能为什么?这要是叫奶见着娘这么祸祸油和糖,怕是要心脏病发作了。
楚婕最是知道老人俭省的特点,只不要叫他们看到东西是怎么做出来的,眼不见为净嘛!
有人放风,她再没有顾忌,可以大显身手了。
原料是早就预备好了的,糯米蒸熟了,放到大太阳底下晒开了,现在又是颗粒分明的硬粒;
把米粒和芝麻、花生拌匀了,用大漏勺舀了,放到油锅里,随着滋啦滋啦的声音,米粒在高温的油里迅速膨胀,不一会儿就涨到原来的两三倍大;
这时候漏勺提起来,把米花倒到一旁沥油……
“青松,你就照着我刚才的量,用漏勺发米花。材料都是熟了的,不用发久了,白白胖胖的最合适。”
青松应声上了,漏勺握在手上,还挺像那么回事。
安平在外头和纪老爷子望风,安生在烧火,安宁宁就麻利地把娘洗干净的木屉擦干了,一丝水迹都不留。
木屉有点像是抽屉,只不过更宽大,口也更浅一些。
楚婕将米花和熬好的糖炒匀了,就是把热气腾腾的糖米花倒进这木屉里。
接着,就要拿擀面杖,使劲地把糖米花擀平压实,这个过程中,糖也慢慢冷却凝固了,把米花、花生还有芝麻都牢牢粘到了一起。
整个制作过程里,灶房里洋溢着米花的奇香,还有糖的甜香味,安生的口水与灶膛的火光相映成辉,这谁受得住啊?
好在老母亲也不要你们生生忍住,她拿了菜刀,把米花糖整整齐齐切成薄块,先塞了一块到大闺女嘴里。
“好吃不?”
大闺女使劲儿点头,不敢开口,哪里敢啊,一开口,口水和着米花糖,不就掉出来了吗?
安生腾地跳起来,冲过来抓了两块,一块迫不及待送进嘴里,销魂地眯眯眼,另一块跑过去送到青松嘴里。
也没工夫去问青松大哥哥好不好吃了,安生忙着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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