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身份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叠在一起,撕缠、舌吻,上位近乎强迫地入侵,即使隔着一层透明的膜,给人造成的视觉冲击也不可谓不强。
苏翰清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两人,这群人果然是疯子,两个男人、还是朋友,居然这么没羞没臊。
纪九韶倚在沙发上瞧着他们,膝头的五指还在规律的敲打着,一下一下,不急不缓。
欢呼口哨和粗口充斥在耳边。
如果是平时,用舌头顶开保鲜膜这种事对江弈来说并不难,但今晚下颌受伤,不敢用力,咬肌发酸,以前轻松的舌吻有了难度。
更何况金老二浑身上下,从身体到嘴巴里都写满了抗拒,他几次三番也没把保鲜膜弄破。
这个“亲吻”已经持续了两分钟有余,金克年的嫌恶快到达顶点时,保鲜膜终于被顶破,金克年避之不及地碰上了湿软的舌尖,霎时一道恶寒从尾椎蹿到头皮,过度刺激之下突然爆发的力量硬是把江弈掀开。
青着脸抓过桌上的酒瓶对瓶干了一大口又全部喷出去,来回漱了好几次口。
价值好些个零的酒被当成漱口水造了个干净,但这些还无法洗刷那股恶寒,金克年干脆往洗手间飞奔而去。
“我他妈不干净了啊!”
江弈着看那狼狈的背影,得逞地放声大笑,半个身子都笑瘫在旁边人身上。
片刻后才猛然察觉自己旁边的人是谁,在九少动手把他拎走之前,自觉地收起长手长脚挪到旁边,挑眉笑问:“看清楚了吗,怎么样?”
江弈在寻求吻技的肯定。纪九韶的眸光却汇聚在他的唇角,刚才一番缠斗,血又渗出来了,但当事人好像并没有察觉。
江弈说他的吻是湿乎乎的那种,可在纪九韶看来,湿乎乎应该用来形容他现在的嘴唇。
比今晚在山顶的时候还要湿润。
“本人觉得不怎么样。”纪九韶将视线转向金克年离开的方向。
“他啊……”江弈从胸腔里震出几声笑,“他是直男,恐同,而且他哥、就是金总,不让他乱搞,这两年禁欲连女人手都不敢碰,我看他那里可能已经坏掉了。”
从桌上摸了一根烟夹在手里,但没有点燃,又想到什么道,“上次被他哥知道他在外面搞来历不明的人,就被逮去关了大半年,前段时间才刚放出来。要是搞个男人…
…”说到这,江弈从鼻腔里哼笑出来。
江弈说了几句话才发觉嘴唇有点撕裂的疼,舔了舔下唇,果然有咸腥的味道,皱眉的同时还是不忘斜盯着纪九韶笑说:“九少真的不要亲自尝试一下?”
野狗不断地对凶兽露出脖颈,甚至凑去嘴边叫嚣:你有本事吃了我啊,好像全然不担心凶兽会对它露出獠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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