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笑,走到他旁边勾着人的纤细腰部,捏了一下,一个手掌都能握得住,脸是有了点肉,腰跟腿怎么还这么细?
他懒洋洋地说:“我还不努力啊?我昨晚可是……”
林潭秋捂住他的唇,脸颊薄红,嗔怒:“闭嘴。”
陈祁伸出舌尖碰了下,又勾了勾女孩的耳尖,声音压低了好几个分贝:“一点没剩了。”
林潭秋转移话题,站起身坐在对面:“那你要去吗?”
陈祁:“去了我也不管。”
林潭秋犹豫:“如果是因为我的话……”
没必要,她跟丁彦凯没什么恩怨,丁彦凯毕竟是陈祁的兄弟,她知道他这个人对朋友很仗义。
陈祁站起身揉了揉女孩的脑袋:“想什么呢?跟你没关系。”
林潭秋站起身:“我也想去。”
陈祁挑眉:“你去干什么?在酒吧更不能喝酒,我在也不行。”
林潭秋仰着下巴:“我就是想看看你之前在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
须臾,两人开着车出了门。
国庆节一周的节假日,释放了不少住校的大学生跟高中生,广场上满是人群,大荧幕上播报着威严整齐的阅兵仪式。
路上林潭秋看到有家理发店人还挺多的,忙问:“你要不现在去染了?”
头发短,应该也挺快的。
陈祁头都没回,开着车说:“过几天吧。”
起码过了十月三号。
林潭秋点了点头:“都行。”
到了酒吧门口,林潭秋下了车跟陈祁一起走进去的。
下午五点的酒吧人不多,更多的是坐在吧台喝酒聊天的年轻人。
舞台上不知是哪个乐团放在上面的架子鼓,好几个人来来回回在调音。
酒吧的气氛清冷,看起来干净华丽,不像她印象里平潭酒吧的乌烟瘴气。
陈祁握着林潭秋的手腕,眯着眼说:“瞎看什么?跟着我。”
林潭秋跟着陈祁身后问:“拳场也是在负一楼吗?”
“没有,在二楼。”陈祁又说:“拳击教练有的时候也会来这里挑选合适的人进职业队,但其实没几个人乐意去。”
林潭秋不解:“为什么?”
站在正大光明的舞台上不应该是众望所归的事情吗?
就跟杂技一样,怎么都会喜欢更大更辽阔的舞台吧。
“习惯了。”陈祁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缥缈,眼神里回忆着什么说:“有的地方,就好像是泥潭,一旦鞋底沾了泥,等你发现的时候已经在往下陷了。”
这里就是这样,一滩烂泥,没什么好人,没有追求没有人性,有的只是欲望与金钱。
就好比墙壁上挂着的指针,对这里的人来说也只是正在转动的玩具,从来没有什么时间的观念。
在某个熟悉的领域生活太久,就好似根都扎在这儿,只会跟着那些人越来越颓废,也更渴望舞台上宣泄。
人生来在一个不好的地方,想要改变很难,比如生长痛,比如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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