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这里不敢走下去,让悲伤无法上演,下一页你亲手写上的离别,由不得我拒绝……”
“双喜你尝尝这个,刚炸出来的油条,我特地拜托炸得老了一点,枣红色!一尺长!就老豆腐吃正好。”
“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丁叔你也来一根?三庆一大早上就练功哪,这么勤快?赶紧来吃早饭吧。”
“你爷爷我小的时候,常在这里玩耍……”
姚细桃终于败下阵来,撕下了若无其事的假面,暴跳如雷地起身要拿马扎砸人:“什么时候你都不忘记抄便宜是不是!天宫西柚!”
背对着大家面朝院墙抱膝蹲着装蘑菇的骆守宜终于回过头来,充满怨恨地看着她,对着叫:“我失恋了!”
“失恋就要死要活的?再说你叫个什么失恋,你这叫单箭头好吗?!”
“那你也不能油条都不给我留一根!”
丁双喜忍着笑,挽着袖子,走过去拉起她哄道:“油条有,豆腐脑也有,都给你留着呢,正好不烫嘴了,起来吃了罢。”
骆守宜深吸了一口气,坐到小方桌边,狠狠夹起油条咬了一口,一边咀嚼一边道:“死情缘而已!我还hoLD住!”
姚细桃不理她,起身帮着丁双喜收拾碗筷,这时候院门被推开,金玉香走了进来,兴冲冲地笑着说:“方才是谁在唱曲儿呢?怪好听的。”
丁双喜刚笑着招呼了她一声‘大姑娘来了。’,骆守宜一手拿着油条一手端着碗,眼睛死盯着金玉香,她被看得心里发毛,抚了抚旗袍的前襟道:“怎么了?”
“呒啥!”骆守宜又咬了一口油条,敷衍地说,“大姑娘来的早啊。”
“嗨,我们吃张口饭的,每天起早吊嗓子都不能停,这还早啦?我刚和妹妹从天坛回来呢。”金玉香不以为意地说,又向坐在廊下的丁叔道:“外公说先去一个老朋友那里取一把新胡琴,会来得略迟些。”
“等等!”骆守宜顿时小脸放光,“你一直和二姑娘在一起?”
金玉香不明所以地说:“是啊?怎么了?”然后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歉然一笑,“外公本来也说让她来听听的,多少有点好处,只是她娇气得很,说难得有几天闲工夫,要去街上逛逛,就先回了家。”
骆守宜满脸的喜色还没来得及从皮里透出来,就忽然又暗淡了下去,垂头丧气地说:“我早该想到的,他不喜欢我,和别人其实无关。”
姚细桃拍拍她肩膀,安慰道:“别伤心了,男人都喜欢大鼓娘。”
丁双喜在一边担任现场解说,对金玉香解释了一句:“骆小姐喜欢的男人说了不喜欢她,所以她伤心极了,说话都有些颠颠倒倒的,你别在意,吃过早饭没有?要不要来一碗豆浆?”
这时候穿着对襟白粗布小褂和黑布裤子的丁三庆也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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