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多绕了好几个调。
当一个男人用这种语调唤你的名字……顾绾宁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惊慌的瞬间,她骤然抬起的目光就落入一双幽沉到看不出深浅的眼眸中。
顾绾宁蓦地打了个冷颤,后知后觉开始发冷起来。
“……爱过。”鬼使神差地,她就这样回答。
爱过,爱过,
好像那只是过去式一样,
好像说出口了就表示不再爱了一样,
好像……她从前为之哭为之笑得所谓爱情根本不足挂齿一样。
季薄川几不可见地笑了,手指轻轻擦过顾绾宁的下颚,短短的一句话,似乎酝酿过千万遍,他此刻终于婉转而出:“怎么办,我突然想吻你了?”
“你——”
顾绾宁脸都白了,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机会,他最后一个字话音刚落,唇就落了下来,突如其来的吻,浓而不烈。
“你再不推开我的话,可能我真的要在大街上犯罪了……”含着笑意的声音从两人紧贴的唇齿间溢出,顾绾宁如梦初醒,突然猛烈挣扎,重重一巴掌甩向近在咫尺的一张脸。
响亮的巴掌声,在封闭的小空间内尤为刺耳。
她大哭:“你疯了!我是、我是你,是你……”
“是我什么?弟媳?”季薄川笑着碰了碰她红肿的唇瓣,眼中暖色终于不再掩饰:“傻瓜,不会有这么一天,你自己都知道,要放下尊严讨好一个人,一时固然可以,一辈子,你受不了。”
顾绾宁浑身颤抖,说不出一个字,长久以来,她努力建立起的稳定世界观终于被彻底击碎,从季薄川骤然出现开始,从他毫无征兆地介入她的生活开始,从他吻了她的这一刻开始。
后来很长的时间,顾绾宁都在问自己同一个问题: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推开他?
大约是被怨气冲昏了头脑,被季唯则劈腿的行为刺激了神经,是本着‘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的破罐子破摔心态……大约,很多的大约。
大约是因为,在那个难堪而艰涩的深吻中,她尝到了某种隐秘报复的味道,大约是,因为她当够了局外人,当够了有钱人眼中的嘲弄对象,所以突然想在这场混乱的关系中当一次控局人。
顾绾宁嘲讽地说:“这就是你们有钱人与一般人的不同?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差距?因为有权有势,所以可以毫无顾忌地为所欲为?”
“信或不信,我只是纯粹情难自禁,毕竟——”他意味深长地将她从上到下扫了一眼。
她身上的长裙被雨水淋湿的缘故,紧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
“如果一定要说不同的话,那大概就是,我可以不择手段地讨好自己喜欢的女人,而不必穷算计金钱代价。”
拉开车门,他突然毫无预料地一把抱起她,大步进了服装店……
什么叫“不择手段地讨好”。
顾绾宁终于亲身体验了第一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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