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是这样的。”说完还流行两行清泪。
“嗯”柳易尘疑惑的挑眉。看向地上那个被捆成粽子般的男人。
昏过去的男人脸上没有了那股狰狞的表情,看起来平和了许多,看起来似乎有些面熟。
“怎麽回事”柳易尘蹙眉问道。
“我也不知道”女人立刻哭哭啼啼起来,似乎有著很多的委屈,也不管面前站著的是两个大男人,便把这两天的事仔细的说了一遍。
男人叫周松,是个米铺的活计,平时老实巴交的,从来不惹事,可也不知道为什麽,从前天开始,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最开始是晚上的时候在房事上特别凶猛,以至於一整晚都没有要够,把他的老婆弄的叫苦不迭,後来在她的不断求饶中,周松反而更加的兴奋,眼珠发红,开始打她,一边听著她的惨叫,一边享受。
今天白天,周松也没有去米铺工作,老婆叫他的时候还挨了他一耳光,一直睡到下午,他醒过来之後便喘著粗气想要扒她老婆的裤子,他老婆因为昨天的痛苦反抗了一下,便被他掐著脖子差点掐死,眼看著自己的男人眼冒红光,杀气四溢,女人这才吓得大呼救命。
听了他的话,柳易尘心中一动,发狂、性欲旺盛、有虐待的倾向、这些似乎都跟京城里服用那种“长生粉”的人很像。难道,这个周松也吃了那种东西
“你相公是从前天晚上开始狂躁的”柳易尘问道。
女人点了点头,满眼的泪花。“大前天他晚上去牛二家喝酒,回来的路上正好遇到了那边街上的仓库是火,他还帮忙扑灭了大火才回来了,回来之後他就去上工了,晚上回来就感觉变得很暴躁。”
去帮忙救火柳易尘忽然想起朱老板存在仓库里的那些药材,遇火即燃,难道,这个周松是因为吸了那种烟
“相公相公”女人忽然惊慌失措的喊了起来。“相公你怎麽了”
柳易尘转过身後大吃一惊。缩在墙角的周松突然开始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天龙,快去找大夫。”说完柳易尘自己立刻冲了过去,搭上了周松的手腕。
柳易尘并不是大夫,但是跟著自己的师傅,多多少少懂一些初级的医理,周松的脉象很奇怪,身体虽然在抽搐,但是脉象缓慢,几乎感觉不到脉动,如果不是此刻他正有著激烈的反应,柳易尘简直就要以为自己在给一个死人号脉。
“相公相公你不要吓唬我啊相公。”女人哭哭啼啼的抓著周松的手,抖个不停。“恩公,求求你救救我相公,他平时从来不这样的。”
“你先别急。”柳易尘安慰著那个女人,虽然周松的脉搏弱的可怜,但是他能感觉到那种脉动正在逐渐的加强,看样子,他正在恢复中。
“柳易尘我把大夫找来了。”林天龙的大嗓门忽然响了起来。
随後一个壮硕的身影像扛著面袋一样扛著一个人冲了进来。
“你你怎麽”柳易尘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把那个消瘦的大夫从肩膀上放了下来,惊魂未定的大夫哆哆嗦嗦的看著他们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大夫,失礼了。”柳易尘连忙冲著大夫一鞠躬。“我这位朋友太鲁莽了。”
大夫一脸的惊慌失措,脸上的表情青白不定。
柳易尘无力的苦笑,瞟了林天龙一眼。
林天龙眼睛一瞪:“你看我干吗,不是你说要找大夫吗,正巧我出去没多远就看见这人背著药箱往前面走,我这不是怕这家夥死了,所以才来不及说明,先把大夫扛来了吗。”
“是都是我的错”柳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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