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灵光一闪,沉白忽然想到了法子,转头就收了脚,向着星轨台的药方去了。
背对着门口同人说话的肖景没有察觉到沉白的到来,在沉白离开的一刻,刚好吩咐完毕,转身的时候看到了一抹红色的裙影,望着沉白离开的方向,勾了下嘴角。
身侧的宫人抬头就看到肖景的浅笑,疑惑地问:“国师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无事。”肖景收了嘴角,又回到了刚才的面无表情,“这些都准备齐全了,后日就是明视宴了。万万不能有差错。”
肃穆威严地模样,拿捏住了一个国师该有的严谨。
底下的宫人们皆停下手里的活计,冲着肖景的方向半屈身体,同声应和。
“是。”
明视宴之前,沉白跟肖景揽了酒水的活儿,负责当天一应的酒水往来。
她神秘兮兮的样子,定是有所图谋,肖景问了几句,沉白都眨着眼蒙混了过去。
明视宴当日,满园芳菲。上天也十分给面子,这天的天气适宜,日光微薄,夏风和煦,只有微微的热气。
一辆辆精美的马车自宫外而入,三年才有一开的琼苑,此时意外地热闹了起来。
讹兔化形的人,姿容都是上佳,一眼望去,好似一副美人图,动静得宜。
也有相熟的,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聊着什么乐子,偶尔发出几声悦耳的笑声。
“陛下到!”
随着太监的一声唱和,冕盖黄服威严庄重地从另一侧入场。
“参见陛下。”
方才还盈盈作笑的众人,立马回归原位,俯身跪地行礼相迎。
皇帝还未坐下,广袖黄袍一挥,声音浑厚,“各位起来吧。”
“谢陛下。”
等到皇帝坐下之后,众人才间次落座。身后的侍奉的星轨台宫人一一上前斟酒。
清泉酒的馥郁芳香,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美得各不一样的佳人。
“此次开宴,乃朕之赔罪。往日来,疏忽民怨,让久居海国的众位受苦了。”皇帝高举酒杯,“以此盏敬诸位。”
底下的讹兔们,面面相觑,皇帝一杯尽饮,他们也只能陪同喝下这杯酒。
适时,肖景站了出来,宣读着皇帝赐下的恩赏。
金银财帛的恩赐,他们无动于衷。可等到肖景念出此后讹兔在海国,将于海国人并无二异之后,他们都呆滞了两秒。
并无二异,那么他们今后也可以经营生意,入科举。士农工商都由他们自己选择,不再仅仅只能依附他人。
沉白躲在后台,静静观察着他们的反应。
面对这道推恩令,有两种反应,一种的是欢喜的,另一种则是平淡不知情绪的。这种人里面有些正是出自青红二楼的,见惯了世态炎凉和人心险恶。
“唉,好傻啊。”沉白吐槽了一句那些面露喜色的兔子们。
还是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被圈养得太好了,不知道人有无数种方式可以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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