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第一次跳50米台、吓到腿软的时候,凌放特意找他,在他面前示范了好几次,甚至有些冒险地给亲自展示了几次危险动作。
这种事儿凌放早都忘了,没想到还有人记得。
这一世,凌放的蝴蝶效应有些影响,作为将满19岁的奥运冠军,他的存在带来了人们对跳雪项目更多的期许。
这次跳雪队大扩容,一下子来了五个新人,两男三女。师弟妹们都是今年夏天陆续来的,凌放差不多整个季度都在国外比赛,还没见到自己的后辈呢。
听马尔赛说,男队来了两个师弟,都超乖巧的!
凌放很认真地检视商铺,用心挑礼物——回国即将迎来今生的初次见面,他想着给师弟们也带个小见面礼。最后选中了两个样式便捷的本地品牌男式背包,付钱拿走。
这趟凌放回国途中还挺热闹。凌放他们的行程,和此次同来参赛的埃里希.科赫、还有俄罗斯跳雪男女队前往下一站大奖赛的航班恰好重合。
他是返回首都机场,别人则是转机,一行人能同行一段。
凌放惦记着新师弟师妹,一路和大家聊得有一搭无一搭,他问阿列克谢,“……阿列克谢,俄罗斯的跳雪也是从前苏联时代开始的吗?你们的少年阶段选拔搞得特别好。”
比起选拔基数,成才概率其实非常高,不输北欧。
在大家认知里,传统跳雪强国还是要有科技和体育人才培养产业优势的,不是有雪就行,和一般的高山滑雪、冰上项目有差异。
阿列克谢挠挠头,“那时候我不知道,现在这项目本身没有那么受重视,其实更多孩子可能是……可能是下雪的时候,跳房子跳出来的?”
跳房子啊……估计不是国内小朋友玩的粉笔格跳房子。
凌放想了一下那场面。
……行吧。战斗民族发掘儿童跳雪潜能的办法,不好复制(。)
一回国,叶飞流和方唐他们立刻忙着开会、汇报、写总结。
2019的这个夏天,凌放在大跳台的进步很大,北京冬奥上双台,如今已经不只是纸面计划。
大跳台和标准台都要上,还要争奖,这就得最大程度把他的状态延续下去。
首先面临的是要在今冬的索契世锦赛稳住成绩,教练组要仔细论证给出方案。
凌放本人就好得多,他毕竟在外头跑了将近两个月,只要简单划水地参加一次早会,然后可以休息两天,再加入正常训练。
其实他只是在宿舍补了个懒觉,爬起来就不觉得怎样了,还是溜达去了训练场地。
中国国家跳雪队管理层这两天工作的重中之重,是借着国家队备赛世锦的机会,完善队内比赛服装、雪板设备订购的制度——总不好到北京冬奥还折腾这些基本的东西。
衣服差个1mm松垮度不合格、雪板差个一厘米不合格等等状况,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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