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跟陆澄闹上一闹,又觉得过门第一天就跟夫君闹脾气,不太好。于是,她忍着一肚子的好奇和郁闷,跟着陆澄回到了陆澄居住的小院。
脚前脚后迈进陆澄的书房,陆澄回身关上房门,这回他直视了何玉容。
“你听好了,”他的声音又冷又硬,“我和你成亲,完全是情非得已,为了你和你何家的颜面。”
何玉容的心向下沉去。
只听陆澄接着往下说,“昨晚,我睡在书房,并且以后,只要你还住在这个院子,我都会住在书房。”
何玉容心生不忿,“我要去告诉夫人!”
“可以。”陆澄语气平淡,“你什么时候去跟夫人讲,我什么时候给你写休书。”他加重了“休书”二字的字音。
休书不是放妻书,休书是男方单方面休妻,而放妻书是双方友好分手。
何玉容叫了起来,“我要去告诉陛下。”
陆澄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依然沉稳淡漠,“可以,要杀要剐要流放,悉听尊便。”
“你想让我守活寡”何玉容说出了问题实质。
“是你非要嫁给我。”
“陆澄,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歹毒的人!”因为气愤,何玉容涨得脸通红,不止脸,脖子、耳朵都红了。
对于何玉容的谴责,陆澄不为所动,自顾自地说着想要让何玉容知道的事,“从今往后,你就住在这间房里,没事不要去我的书房。你想去你的铺子,我不拦着,但每晚必须回来住,褚府是讲规矩,要脸面的地方。”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不要脸呗”何玉容大声道。
陆澄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看她,“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陆澄身后,气愤不已的何玉容左右四顾,抓起一个茶盏,用力向陆澄掷去。陆澄的后脑勺像长了眼睛,轻轻巧巧地向旁边一闪,躲过了茶盏的袭击,顺道将那只倒霉的茶盏抓在手中,手掌一用力,茶盏刹那碎为几片。冷漠地看了何玉容一眼,陆澄扔掉茶盏碎片,走到门前,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何玉容泄气地坐在睡榻边,噘着嘴,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眼泪一串串地掉下来。
她想不明白,论家世,论样貌,她哪点配不上陆澄!论作生意赚钱,她不比男人差。多少男人眼巴巴地想要娶她,其中包括阳城第一富贵闲人,宗室王爷萧尚。换了别人能娶到自己,早就额掌称庆,做梦都要美出鼻涕泡了。为什么陆澄却这么讨厌自己,对自己避之不及。
默默地掉了一会儿眼泪,何玉容擦干了眼泪,抹掉了鼻涕,决定去天香坊呆一会儿。
天香坊里有她热爱的胭指水粉,香膏沐膏,以及其他可以让人变美,变香的东西;天香坊里有近似亲人的乔大夫妇。哪怕她不跟乔大夫妇讲自己和陆澄的事,只是跟他们在一起,听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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