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并围困在了那四扇城门之中。
整个城中百姓包括沈家所有人成为了瓮中之鳖,可任人鱼肉。
平南王征战沙场三十余年,其功绩朝中几乎无人可比,便是西北战王沈膑于他而言,也不过是后起之秀罢了。
平南王府野心勃勃,太子西去后,整个皇位已被他平分半席,如今最有可能即位的综世子被沈琅暗杀,于公,他“太上皇”的席位不保,于私,又与沈琅结仇,此番竟已被逼到梁山之上,不反也得反了。
于是,日前平南王率领一千骑兵打着亲自护送世子遗体返回封地南域的由头一路南下,却在清远城邻城逗留整整三日之久,不久,南域旧部率三千兵马亲自奔赴相迎,却没想到他竟当真敢以区区四千兵马攻城略地。
沈琅见状眯起了双眼,下颌绷紧,不多时正要翻身下马,却见这时柳莺莺忽而一把攥进了他的手,死死攥着,长长的指甲掐进了他的皮肉中,却见沈琅忽而猛地一下掰过柳莺莺的下巴,低头朝着她的嘴上一压,一字一句道:“若我死了,记得为我——”
话到一半,沈琅蓦地松开了柳莺莺,转头高呼一声:“吴庸!”
“西门,出城!”
话一落,等到柳莺莺缓过神来时,沈琅早已翻身下了马。
吴庸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代替了沈琅的位置,正要驮着柳莺莺狂奔而去。
浑身冰冷凝固的血液一点一点温热了起来,就连双眼都跟着热泪盈眶了起来。
看到那道身影,不知为何,哪怕身处乱世乱流,她竟再无恐惧之色。
亲眼看着那马那人呼啸而来,越来越近,对方一双如鹰般锋利的眼紧紧定在了她的面门上,原以为会在她身侧停靠,却见沈琅速度未减,直接驾马忽而向前方纵身而起,而后,一阵嘶鸣在身后响起,沈琅拔出马车上的长矛,直接一箭穿心,将剩余两名叛军一矛刺穿。
八人齐齐倒地。
“少主,平南王造反了——”一直待将一整碗粥食灌进去后,终于,柳莺莺缓缓起了身,冷静而淡然的冲着吴庸道:“吴护卫,我想到山下走一走。”
吴庸一愣,而后立马沉声道:“姑娘,不可,现如今外头是何局势还不清明,少主吩咐属下务必寸步不离的看着姑娘,护姑娘周全,若前方凶险解除,少主自当会亲自前来接姑娘回城,姑娘恕属下难从命!”
大半个月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如今冷不丁一开口,一瞬间,只觉得口舌麻木粗笨,竟连说话都沙哑含糊了起来。
柳莺莺的声音低哑无力。
吴庸听了却心头一喜,立马道:“姑娘稍等,属下去去便来。”
说罢,吴庸立马端着粥食去屋外温热,又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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