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就在表姑娘等到快要起疑之际,终于,少主低沉的声音再度缓缓传了来。
“转告她老人家,已无大碍。”
此时门外的宓雅儿久久得不到任何回应,已然渐渐起了疑。
她从来到这处时,在门外已是足足等候了近一刻钟之久,要知道,大表哥虽性情冷淡,威严冷厉,却并非无礼失礼之人,此番回到沈家来玉清院给大表哥见礼那日,对她跟表妹颤儿分明亦是纵容的,还由着她们在玉清院闲逛了半日,还指着吴护卫领着她们隔着笼子看了雪狼。
不想今日,竟将她扫门在外,足足一刻钟之久。
尽管吴庸解释说不久前才刚有婆子将热水抬了进去,许是正在沐浴洗漱,可宓雅儿却总觉得那儿有些不对劲。
直到这会儿屋子里再度传来了那道低沉的声音,细细听之,声音略有些暗哑,倒有些像是病后的嗓音。
“无耻!”
唇齿间,脖颈间,浑身尽是茶渍。
忍不住想起了密室那晚,她误将满杯茶盏倒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撩开身上衣袍查看的画面,尽收对方眼底。
他竟还惦记着。
柳莺莺胀着脸,气得内心一阵狂怒,忍不住在心里将这个登徒子的祖宗十八代全部给问候了一遍。
那赤,裸裸的目光看得柳莺莺脸色骤然一片胀红,浑身哆嗦着,只忽而有些慌,想要去推,却被他牢牢桎梏着,顷刻动弹不得,只能看他就那样明目张胆的缓缓低头,朝着她一口一口饮了去。
轻轻含住间。
柳莺莺玉足瞬间绷直了。
她双手用力的掐进了他的皮肉间,喉咙里闷哼一声,直到再也忍不住发出声音,一只手从他掌中挣脱出来,就要不小心将案桌上的东西再度拂下地之际,这时,沈琅及时从胸前探了过来,一把稳稳堵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娇吟牢牢堵在了喉咙里,再一口一口吞之入腹。
一阵激烈索取后,柳莺莺只觉得头晕目眩,天地阵阵旋转间,俨然快要昏厥过后去了,沈琅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并在她耳边低哑开口点评道:“好茶。”
宓雅儿心中的疑虑又莫名被打消了少许。
宓雅儿起疑的同时,却不知身旁的吴庸早已是坐立难安、苦不堪言了。
他本是习武之人,耳力虽不算异常过人,到底比寻常人灵敏几分,屋内的动静,他隐隐窥探了几分。
一时忍不住脸红心跳,目瞪口呆,又瞠目结舌,整个人早已呆若木鸡,不知该如何应对眼下的场面。
别说表姑娘,连他都快要熬不下去了。
偏偏这时,再多的愤恨压根不能宣之于口,因为,此刻门外还候着一众人马呢。
将人吃干抹尽捞回了些本后,喘息之间,沈琅这才终于有了些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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