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事发现场的路上,保卫干事用最快的语速向许继常介绍道。
许继常没有说话,仔细地倾听着手下所说的内容。
闹事的女人叫秋月婵,两年前丈夫在生产事故中死亡,厂里按照规定赔了她家一笔钱。
可是秋月婵家实在是太困难了,这笔钱根本就不够使的,于是她就要求顶职。
生产处没有答应她的要求,于是一来二去的就有了纠纷,双方为此僵持不下。
秋月婵时不时会来厂里哭哭啼啼两回,生产处一般都是给点钱息事宁人。
而这回的问题在于,生产处不想给钱了,于是秋月婵就呆着不肯走,以至于影响了配置车间的生产工作。
原来是这样。
许继常听完事情原委,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我了解了,这件事确实情况比较特殊。”
不一会,许继常和保卫干事一同抵达配置车间附近,只见车间出入口已经聚了一大群人,同时伴随着议论声。
许继常见状大喝一声:“去去去,该干活的干活去。”
“一个个的,围在这干啥呢。”
当然,他没指望看热闹的人群真能因此散去,只要别继续这么挡着就行。
人群听到他的声音,纷纷回过了头。
“哎是许科长来了啊,大伙都让一让啊。”
“月婵这事儿说起来也挺心酸的,不知道许科长能替她解决不?”
“难说,顶职可不是件小事儿,何况保卫处又管不着生产处。”
职工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道,自动让开一条通路。
许继常从人群中让开的通路中,看到了本次的当事人秋月婵。
和他想象的不一样,秋月婵并不是躺在地上撒泼打滚,而是静静地跪在地上,除了时不时传来的啜泣声,以及抬手拭去眼泪外,再无其他动静。
唯一触目惊心的,是她一身的洁白孝服,以及上边的一行鲜红大字:“求求领导,给我生路。”
额。
许继常见到这一幕,用手摸了摸额头。
不怕闹得厉害的,就怕这种一声不吭的。
特别是女人,当她们处于这种状态下时,往往决心已十分强烈,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那种。
许继常想到这,微微摇了摇头,加快脚步走了上去。
秋月婵身旁,数名原本正在苦口婆心劝说的保卫干事见到他,一齐迎了上来。
“对不起许科长,我们没能做好工作,还得麻烦您亲自过来。”
一名老资格的保卫干事带头致歉道。
许继常摆摆手,表示没事,领着他们走到了秋月婵面前。
“这位女同志,你有什么事要反映的?”
许继常已经听手下说过了来龙去脉,不过还是在秋月婵面前蹲下,耐心地问了一遍。
秋月婵依旧低着头:“你是领导,对吗?”
“我是领导,你跟我说吧。”
许继常点点头道。
他清楚,很多人反映情况时,都是只愿意和领导交流,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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