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伤风针?会破相吗?”
“不会不会,你这么年轻,自愈能力很强,这药按说明每天涂,记得涂啊。”
从校医室出来,沈筠星郁郁寡欢,表情还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下次见他,我一定要朝他脸上来一拳,不让他也破一次相我就跟他姓!”
话音刚落,沈筠星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沈珺同安静地在旁边等他通电话。
一秒,两秒,三秒……
沈筠星的表情越来越奇怪,脸上的血色渐渐消退,神色复杂地看了沈珺同一眼。
电话挂断后,沈珺同望着沈筠星煞白的面容,犹豫了一下,问他:“你,没事吧?”
沈筠星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地看着沈珺同,过了半天才纠结地动了动嘴唇。
“大伯他……他快不行了。”
“在这里等我。”
沈珺同的脸上浮现出呆滞的表情,足足几分钟过去,他才慢慢从这个消息中回过神来。
沈筠星的大伯,也就是沈容川。
他想起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他瞒着沈炽跑到自溪港,沈炽风尘仆仆地找到他的时候,愤怒之际说过沈容川中风了,在医院躺着。
当时他脑子里很乱,一时间没能领会这句话的含义,在他的刻板印象中,谁都会倒下,但是沈容川不会倒下,充其量是生了个病,在医院躺上几天就没事了。
他无法想象沈容川那样倨傲的人会有“不行了”的一天。
被大哥关在别墅的时候,也就是沈炽找到他的那一天,沈容川还当着众人的面放过狠话。
那个被他当了十几年父亲的男人说,要让他这个祸端永远消失。
高考之前在办公室里,沈夫人希望他能够远走高飞,并且告诉他这些都是他“父亲”的意思。
沈珺同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无措地攥了攥手心。
“我,我得去医院一趟……”
刚刚还出现在沈珺同脸上的担忧此刻复制粘贴般呈现在沈筠星脸上,“同同,你,你要去看看他吗?”
沈筠星说这句话其实也很不舒服,他发自内心地觉得沈珺同没必要去,沈容川是什么样的人沈家无人不知晓,这些年沈容川对沈珺同没多少关心,沈珺同的身世揭穿之后,沈容川也没做什么好事。
但理智告诉他,还是要询问一下沈珺同自己的意思,他担心触碰到沈珺同的高压线,紧张地盯着沈珺同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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