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
纪嫣然原地愣了十秒钟,这才回过神来,神色有些失望。
“小女子本以为,公子不是俗人,原来是我期望过高了......”
上一次陆允做好事不留名,纪嫣然好一阵期待,心想终于遇到了一个不是因为某种目的而接近她的人,所以时时刻刻都在盼望,能再和陆允相遇。
怎料,世间男人皆俗物,一见面,想的第一件事还是男欢女爱。
陆允尴尬的要死,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正色道:“姑娘的床,真是不错,又软又舒服,你知道吗,我的床简直就不是人睡的,每天早上不是被冻醒,就是被硌醒。”
纪嫣然脑子竟然反应不过来了,是我误会了?
他钻进我的床只是为了试试我的床软不软?
纪嫣然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陆允,希望能在他眼神中找到答案。
陆允无辜的大眼睛,清澈到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真的是无欲无求。
这样一来,纪嫣然反而不好意思了,俏脸微微一红。
陆允反应也是够快,看着香闺的桌案上摆着古琴,暗暗的松了一口气道:“姑娘刚刚不是想说要抚琴一曲吗?”
纪嫣然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坐在了桌案前。
平复一下心情,指尖拨动琴弦,优美的琴声响起,飘扬在寂静的夜空中。
陆允郁闷得要死,老子明明就是来喝花酒,泡妹子的,结果先是被燕七搅黄,又遇上了刺杀,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极品,结果硬被拉着听琴。
听个屁的琴啊,老子要听涛,啪啪拍岸好不好!
昏昏欲睡,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狼狈离去。
燕七和陆飞倒是神清气爽。
这俩货还揶揄陆允,“怎么样,昨天晚上开心了吧!”
燕七瘪嘴道:“人家嫣然姑娘,倾国倾城的才女,看得上他?”
陆允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就知道人家看不上我,告诉你,我俩好着呢,都钻一个被窝了。”
说着,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脸的意犹未尽。
“香、真是香死个人嘞!”
“谁知道是不是某人硬要蹭人家姑娘的床?”燕七就像是亲眼看见的一样,瞎蒙了一句。
陆允立刻就炸了,“燕七,你就不能盼着我好?”说着要动手。
陆飞赶紧一把拉住,“哥、哥,有话好说——你打不过他。”
“我......”陆允顿时没了脾气。
找了个地方吃了早饭,陆允开始琢磨耕牛和种辣椒的事情。
反正这里离市场也不远,不如去转转,碰碰运气。
还别说,今天陆允的运气爆棚,竟然在市场看见了许多耕牛。
这倒是令陆允大惑不解,就算春耕已过,也还有秋耕,来年也有春耕,卖了牛,明年不种地了。
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些牛都生病了,这些农户是想赶着牛还没死之前卖掉。
看着欲哭无泪的农户,还有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耕牛,陆允也觉得悲哀。
做为耕地的第一大劳动力,有牛就意味着能种好地,能有一日两餐。
仔细的在市场走了一趟,足有百头之多,而且这些耕牛的病都有几个共同点。
母牛、
乳头处长疮,而且已经发脓,看起来很是恶心。
陆允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牛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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