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的?”沈明矜愣了一下,视线再度落在那个碧玺上面,沉思半晌,却不能同意许渡晚的说法。
他读大学的时候曾经在A大修过珠宝鉴定第二学位,虽然现在已经完全想不起来读过书这件事,但是那些知识已经牢牢地刻在脑子里。
但他没有马上开口,毕竟他现在手上也没有任何工具可以提供给他做鉴定,所以在许渡晚并不好看的眼神里,他缓缓闭上了嘴。
到了大排档,和虞父说明情况后,沈明矜便拿着结了的工钱离开了,在许渡晚的安排下,进了沅泷。
因为沈明矜长相出众,加上暗地里有许渡晚特殊照顾,所以工地上有不少人都知道沈明矜和领导关系匪浅,倒也没有人为难他。
但沈明矜通过这几天的经历,心里已经隐隐约约猜出自己之前估计身份和古董鉴定有关系,但是他并不十分肯定,只能没事就去博物馆之类的地方走走,试图找回一点曾经的记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旦他马上要想起之前的事情时,大脑就会开始疼痛,像是本能地抵触他搞清楚失忆前的身份似的,痛的一次比一次剧烈,长此以往,沈明矜也放弃了这条线,老老实实地打工。
虽然沈明矜年纪很轻,但是性格并不孤僻,反而和工地上一些农民工相处的很好,平时大家会一起去聚聚餐喝喝酒什么的,沈明矜倒也能适应。
一日,他洗完澡从宿舍里出来,就看见关系并不差的舍友正趴在桌上哭,身边放着的手机还亮着屏幕,上面是一个少女的照片。
少女面容很年轻,似乎还有些稚嫩,穿着病号服,对着镜头比了个耶。沈明矜见此,心里大概有了数,默不作声地将毛巾挂好,斟酌了片刻,放轻声提醒道:
“我洗完了。”
舍友哭泣的声音一顿,半晌,才意识到出租屋内不止有他一个人似的,胡乱用衣服擦了擦眼泪,别扭地别过脸去:
“知道了。”
“........”
沈明矜见他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便也不想多问,转身想要回房间,却忽然被叫住了:
“沈哥。”
狭小的房间内,舍友的声音还带着微微的颤音,似乎有些害怕,但为了自己的亲人,又只能鼓足勇气:
“你能借我一点钱吗?”
沈明矜回过身,对上舍友的眼神,看着对方紧张地扣手指的动作,片刻后,才平静地开了口:“要多少。”
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涩声道:“三十万。”
“没有。”
沈明矜很快道:“三万可以借你。”
这是他这几个月的工资。
沈明矜的话像是一根针一般,瞬间将舍友的勇气戳破,舍友垂下眼,像是个漏气的气球,倒在沙发上,将脸埋在膝盖上,抽了抽鼻子,又不出声了。
“你很缺钱?”沈明矜擦了擦头发,坐到他身边,明知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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