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的炮友,或者是地下情人?”
“你非要说得这么难听干什么?”田芷蓝的眉头皱了起来。
“很好,田芷蓝,算你狠!”霍至辞气得发抖,抓过衣服三下五除二穿上,甩上门走了。
一连几天,田芷蓝都有点心神不宁,那晚虽然她喝醉了,但总还有些旖旎的记忆残存着,时不时地就出来提醒她一下。
偶尔想起霍至辞那天起床后在她耳边说的话,她总会闪一下神。
这样深情款款的表白,谁听了都会动心,可她却不敢信。
她不相信这世界上还会有永恒的爱,也不相信以霍至辞这样的条件、这样的性格,能爱她一辈子。
以前她曾经想过,如果真的非要结婚,就找一个普通的、老实的男人,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不要投入太多感情,这样就算被背弃了也不会伤筋动骨,可以快速抽身离开。
霍至辞这样的追求,让她害怕。
她怕自己会深陷,会要求更多,会像她妈一样最后被伤透了心,却不得不因为各种原因仍然和那个人绑在一起。
幸好,霍至辞没了动静。
她紧张了几天之后,终于放下心来。想想也是,以霍至辞的条件,怎么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她这么无情地拒绝了他,他一定再也不想见到她了。
生活重新变得平静无波,田芷蓝依旧每天为了酒店的策划绞尽脑汁,闲暇时约上朋友逛街聊天,双休日有空了就回家陪陪妈妈。
妈妈和季予欢依旧锲而不舍地鼓动她相亲。在长辈眼里,她这个年纪已经有点尴尬了,再不抓紧就要处于劣势,而季予欢则用他惯有的逻辑给她洗脑,“你趁着年轻多找几个男人谈谈恋爱,不管是相亲还是艳遇,这样以后到老了回味起来记忆才不至于那么苍白,懂吧?”
这个表哥不走寻常路,每次说的歪理都要被长辈们狠批,可是别说,还挺有道理的。
为了让自己以后的记忆不那么苍白,田芷蓝兴致勃勃地又粉上了两个小鲜肉,追去看了现场,又被老妈逼着去相了一次亲。
唯一有点不太妙的是,相亲那天,她总是下意识地往旁边看。相亲的小伙子很纳闷地问是不是有朋友要来,她这才回过神来,这是霍至辞上次相亲捣乱给她的后遗症。
相亲当然又没成功,她的心绪被这个发现搞得乱糟糟的,吃完饭后小伙子还想邀请她去看电影,她直接推说不太舒服就回家了。
第二天,是酒店的每月例会。
田芷蓝昨晚没睡好,强打着精神坐在位置上,时不时地掩嘴打个哈欠,同事们在说什么也没怎么入耳。幸好,中秋这个重头戏已经过去了,策划部现在没什么大事,她也没什么要汇报的。
手臂被戳了一下,她猛然惊醒,旁边销售部的郑经理朝她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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