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妈妈跑了,小尔也跑了。
她不知道祁染骤然沉下来的脸色,也不知道对方从兜里偷偷拿出来一样东西,同时也感受不到那轻轻覆在眼上的温热。
就像祁染也根本不知道,她在把那管液体注射进繁秋荼小臂上时,好好藏在对方胸前的那枚暗红色吊坠,悄悄裂开了一道缝。
此时远在A国的弥封失手打碎了一张精致的瓷盘,因为她听见系统忽然喊道:【宿主,祁染给繁狗注射了毒.品。】
弥封摸了摸下巴,没去管地面上破碎的瓷片。
或许这就是原剧情中繁秋荼“爱上”祁染的原因?
在一个绝大多数人憎恶毒.品的社会里,有人沾染上且戒不掉,周围的人知道后纷纷远离她。在她孤独无助时,身边突然站出来一个人,那人不仅给她提供源源不断的**供她吸食,还对她不离不弃……
一边哄她照顾她,一边对她pua。
繁秋荼便抓住了这根稻草,紧紧依附上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我觉得有些奇怪。很违和。凭繁秋荼身上的这股疯劲儿,她真的会依附上其他人吗?会失去自我吗?她真的不会*社?”
【如果祁染比她还疯呢?系统判定祁染的危险程度要比繁狗高,可能她就是繁狗的克星。繁狗克原身,祁染克她。】
弥封勾唇笑了笑,打趣道:“那我呢?”
系统嘿嘿一笑,心情好的在空间里乱转,嘴里吐出来一溜的“食物链”:【世界意识克祁染,我克世界意识,主系统克我,主神克主系统,宿主克主神。】
【宿主是天底下最厉害的。】
“贫。”
系统委屈:【可这是我听主系统说的,它说宿主来自于一个非常强悍的大世界,而在那个大世界里,宿主是唯一一个能踏碎虚空的……】
对系统这番说辞,弥封不敢苟同,经过的年岁太久,久到她把自己本来的世界也忘得一干二净。
繁秋荼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她,有爸爸,还有妈妈。
妈妈像狗一样被爸爸锁在地下室,穿着一丝不苟的男人身边,站着身穿白裙子、手拿玩偶的一个她。
当时她尚且年幼,天真地问父亲为什么把妈妈关在这里。
那个男人用宽厚的大手抚着她的头顶,英俊的面容半掩在黑暗中,镜片后的双眼诡谲,嘴巴咧开一道弧度。
他说:“因为你妈妈想跑。把她关起来,她就跑不了了。”
“繁繁,你要记住,如果以后有喜欢的人了,就像爸爸这样,一定要把她不惜一切代价锁在身边。这样,她才会完完全全属于你。”
“记住了吗?”
小朋友十分听话,把她父亲的所有叮嘱都牢牢记在了心里。可是……
睡梦中的女人眼尾流出一滴泪,可是,如果人锁不住,又该怎么办呢?
次日,繁秋荼醒来时已经中午了,头像被车子碾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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