衮州朱家带领了一群兵马还有流民,直逼乐陵,止于乐陵之时,一人出面道:“在下衮州朱胜,特领部曲一万和无数流民前来投奔翼州刺使,还请翼州刺使收留。”
“烦请各位稍等,我们这就传信回刺使府,待刺使大人裁决。”乐陵的守卫头头早得了楚昭的传令,先把这些人稳住,再弄清他们的虚实。
“衮州的朱胜果然抵达乐陵了,他喊话说带部曲一万,还有百姓前来投靠我们。”楚昭那边很快收到了乐陵处传来的消息,楚毅之道:“你怎么看?”
“我只是奇怪,我们翼州原就是大魏的国土,阿兄是大魏任命的翼州刺使,与衮州何异。他们却带人前来扬言投靠,他们投的是什么,靠的又是什么?”
听说朱胜竟然是从衮州带人来投靠他们时,楚昭立刻就笑了,衮州和翼州说起来有什么差别吗?同是大魏的国土,同是大魏的子民。跟谁混有差别吗?
“所以你怀疑,他们是假投奔,实奔权?”楚毅之指出楚昭的暗指,楚昭点点头道:“有这样的怀疑,要证实其实也不难。”
“怎么说。”楚毅之好奇楚昭想出什么样证实的法子,楚昭道:“阿兄难道就想不到。”
楚毅之笑笑不语,楚昭道:“我们各自写出来,看看我们是不是想到一处了。”
这个倒是可以一试,楚毅之点头,“行,那就看看,我们想的是不是同样的办法。”
各自提笔,分别在锦帛下留下了字,一同搁笔拿起各自所写,楚昭写的是缴械二字,楚毅之写的是夺刃。
同是两个字,意思也一样,兄妹俩皆笑了。“家里的事你看着,这乐陵啊,我去一趟。”
“阿兄早去早回。”如此之事,处置不当会落人口舌,不处置吧,易失民心。也不知是谁想出这么狠的主意。
楚毅之连夜赶往乐陵,那朱家人已经在外叫喊,“难道翼州不愿意收留我等,弃我们百姓于不顾吗?”
“阁下慎言,阁下领部曲叛出衮州,是为朝中叛党,翼州分属大魏国土,我翼州上下皆受皇恩,未与阁下动手,已是念及阁下心怀百姓。”乐陵的郡守此时日夜守在乐陵边上,听到下面朱家人的话,立刻反驳。
“吭,说得真是好听,说来说去,你们不都是想做朝廷的走狗,帮着这腐朽不堪的朝廷欺压百姓,鱼肉乡民。”
“或许往日是,但自我们新任刺使楚大人上任以来,翼州百姓平安和乐,有田种,有粮吃,食能裹腹衣能裹体,楚刺使深受我们百姓爱戴,绝不是你口中那鱼肉乡民的无良官吏。”乐陵郡守说起楚毅之所为,那是条条是道啊。
城外的朱家人一听暗忖,“这翼州当真叫那姓楚的小子围得水泄不通啊,一个小小的郡守,口才如此了得,我看我们干脆带人冲进去吧。”
“不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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