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地待在沈砚身边,不过是因为,她还没长大。
是了。
是因为她还未到可以成亲的年纪,所以,没人注意到她。
可是,未来呢?
她马上就要年满十三,及笄也是近在眼前,若是到了那时,大家都开始注意的她的婚事,辽边一直不太平,若是沈柘想让她和亲该当如何?又或者,沈砚,她的哥哥,觉得她年岁到了,当该嫁人,便替她物色好一位夫婿,备好嫁妆,又该如何?
她是否,该认命按着古往今来设给女子的无限枷锁和大同小异的步伐,踏入他人的后庭宅院之中?
她不知为何,又想到娘亲和那名恩客在床上痴缠,汁水四溅的场景。若是她嫁人,是否也要日日同那位也许婚前根本不曾见过的男子日日行这样的事?
答案是肯定的。
可她觉得难以忍受。
那种事情,那么恶心,教她看一次,便忍不住想吐。
是宁被沈砚宠了一两年,事事顺遂事事纵容,虽然一直懂礼知进退,并未养出些娇纵的性子,可她心里也明白,让她随意嫁人,她是万万不愿意的。
她不愿意同别人做那种事。
那种教她想到便反胃的事。
她一面这样宽自己的心,告诉自己问这些一点私心都没有,只是单纯不喜罢了。
一面却又清醒着问自己:是宁,当真如此么?当真只是因为恶心夫妻房事,当真一点私心都没有么?
明明下午做梦时,眼睁睁看着哥哥打开自己的腿插进去,除了觉得疼之外没有任何厌恶之情,现在又为何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安慰自己?
是啊,为什么?
她根本骗不了自己。
分明,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分明,如果是沈砚的话,她绝对,不会拒绝。
恶心,只是因为她想要沈砚而已。
她想要沈砚。
她居然想要沈砚。
她疯了吗?
沈砚可是她的哥哥,一脉同枝,血肉相连的亲哥哥。
她又是什么时候对他起了这样的心思?
她居然想要他插进自己的身体。
她居然对他起了这样肮脏的心思。
她居然敢在梦里亵渎他。
是宁觉得自己真是恶心。她唾弃自己,觉得自己根本不配为人,也许当初死了才好,不至于到如今这个地步来祸害人。
哥哥那么宠她,对她那么好,若是他知道她的肮脏心思,又该如何想她?会不会很恶心,会不会很想吐?
是宁想的多,愈觉得胸中酸涩,再深思,便仿佛已经看到沈砚厌恶的眼神,又或许是他同别人成亲,洞房花烛之夜,他打开对方的腿,一如在她梦里那般,亲吻对方,抚摸对方,进入对方的身体,和对方一起高潮。
他会很宠那名女子,肯定比之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是宁以往也觉得难以接受哥哥成亲,可心里总归明白那只是作为妹妹对哥哥的独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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