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风止大惊:“那你还喝?”
“你方才怎么不说?”
“我这就问他要解药!”风止说罢便是挑了帘子,衣袖却是被人扯住。
陆安之已取下面具,除了面色发白,不见血色,姿态仍是寻常。“满院都是高手,你现在去,我这酒白喝了。”
风止猛地跌回来,气得脸色发青。他紧咬着牙,恨恨道:“这老头心思诡谲,我倒是小看了他!”
陆安之淡淡开口:“他要促成此事,自是要做得万全。”
风止气恼至极,仍喘着粗气,满面担忧:“这毒可是要紧?三辰宫可有药解?”
“不要命,逼出来即可。”说罢,便是盘膝运气,不一会儿,便有暗红的血液自指尖滴落。
“这便好了?”风止仍不放心。
陆安之端正身子,眉宇却是愈蹙愈紧。他双手搁在膝上,拳头紧握。好一会儿才勉强出声:“毒不要紧,要紧的是酒。”
风止倒吸一口冷气,眼底慌张却是一寸寸消失不见。既是于性命无碍,他便是能放下心。
随即问陆安之:“你方才就知那庭外围了人?”若非尽是高手,陆安之直接带他杀出来就是。
陆安之紧闭着眼,调着气息,低低“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想起那老头胆敢算计他,风止又是冷哼一声。顿了顿,又是自省:“是我身手太差,若非如此,也不必你……”
说着,猛地转口:“我说陆安之,你以后断不可如此。亏得你内力深厚,能将毒性逼出,若是赶上那要命的毒,岂非白白替我死了。”
风止说罢,便是瞧着陆安之面色如常,似乎生死皆是小事。照旧随口应着:“那又何妨?”
“我……”风止一脸无语地凝着他。
他说得轻巧,那可是一条性命。两人多年交情,可不是为了让陆安之替他送命。再说,今夜陆安之充当他的侍卫,便是为了护着他的安全。
可陆安之是他兄弟,绝非护卫。
“你以后绝不可如此!”风止强调。
“你我不同。”陆安之勉力睁开眼,因太过克制,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有何不同?”风止大声道。两人从未遇过此类之事,风止亦从不知,陆安之竟是会为了他去死。
“我喝下,自可排毒。若是你,还要为你找解药。”
风止一口气闷住,到了这关卡,陆安之还不忘说他内力低微。实是他这人懒散,没那般毅力。
风止伸手直直地指着陆安之,好一会儿才是猛地落下,无奈道:“我说不过你,但此类之事,绝不能有第二次。”
若是陆安之为他死了,他这辈子怕是都夜夜难眠。
有不有的,陆安之说不准,也没心思辩驳。
只分神拎了要紧事:“回到三辰宫,你便同月折说,找一些生面孔仔细盯着毅王府。他既知迟枝下落,便不可能不派人查看。若是早已安排好查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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