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钢笔用到掉漆也不肯换,就连学校里连根拔除的花也要养到家里。
这一点霍骁自然也清楚。
但输人不输阵,霍骁‘啧’了声,凉飕飕道:“这么说来,某些人把这花捧回家里,还养得跟亲儿子一样,可能就是喜欢那种自虐的感觉吧。”
侯亮亮接着又说:“难怪呢,我就说嘛,这个品种的白海棠,据说只有在老校区的情人坡种过,国内别的地方好像都没有。”
一击命中,霍骁抬手冲他指了指,又点点头,然后拐到露台逗猴子去了。
“情人坡?”
露台是装了自动浇水系统的,手机远程也能操控,不过平时一般没打开。
所以出门都走到楼梯口了,侯亮亮灵光一闪,突然转头问道:“俞哥,你养的那花我看着有点眼熟,该不会是我们学校以前种的那种白海棠吧?”
“不用。”俞锐从鞋柜里翻出拖鞋拿给他俩,然后指着外面露台对侯亮亮说:“客厅没收拾,露台上有桌椅,你要吃早餐就去外面。”
俞锐吐掉嘴里的泡沫,透过墙面镜子跟他对视,眉梢微挑着,不答反问:“神经科学研讨会,你一个麻醉科的跑去干嘛?不会刚好是为了躲什么人吧?”
霍骁却不一样,屋里屋外来回逛,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
俞锐没接话,嫌他俩墨迹,出单元楼直接迈步走到了最前面。
俞锐收完行李出来,惦记着自己的花,也跟了过去。
他不爱坐飞机,容易晕机,也容易耳鸣。
俞锐又看向霍骁,霍骁耸耸肩:“我是不想被老张念叨,所以才过来蹭你的车,顺便给你当回司机。”
霍骁‘嘶’一声吐槽:“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养花?”
俞锐也是没想到能被侯亮亮认出来,他锁上门走在最后,应了声:“嗯,是同一种。”
其实在这之前,侯亮亮也没真的见过这种白海棠,他只在医大校刊里瞄过几眼,自己也不确定。
刚被堵了一嘴的霍骁,像是抓到什么关键词,“我听说白海棠代表苦恋,寓意求而不得。你们学校的人是怎么想的,在情人坡种白海棠?”
“深夜买醉,你这是受什么打击了?”俞锐在卫生间刷牙,霍骁就倚在门边开始八卦。
霍骁搭着侯亮亮肩膀,嗓门儿拔高了故意冲前面人喊:“我说的对吧,小猴子。”
是真的没收拾。
八院大部队坐的是飞机,只有俞锐一个人选择开车过去。
所以一般稍远的活动,俞锐要么不去,要去也是高铁或自驾。
莫名被引入烧身,小猴子瘫着一张脸,并不想接话,只能“嘿嘿”干笑两声。
“那某些人偷偷摸摸,满世界追着参加别人的演奏会,却连张脸都不敢露,岂不是更自虐?”俞锐将行李放到后备箱,拉开车门,长腿一抬坐到后排位置。
霍骁摇着头‘啧啧’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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