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8发重霰弹,数百敌骑垮塌在地,瞬间就被后续马队扬起的烟尘笼罩,难以计数。
佛朗机炮率先打完所有子铳,榴弹炮紧随其后停止射击,炮手丢下装填工具撤回方阵。
两个菱形方阵长矛兵全部装备铠甲,迎敌那个尖角是板甲,包括佛朗机甲、南蛮胴具足、三亚胸甲,随后依次是铁扎甲、铁棉甲,陆展把他压箱底的库存全拿出来了。
班杜思走到正面尖角,这里聚集了电白营最勇敢的肉搏步兵,都是8年来陆展搜罗纠合的四方精锐,他们除了手中紧握的长矛,地上还摆着一根备用品。
班杜思在士兵背后来回踱步。
“稳住!”
几根羽箭飞来,正对方阵的敌军骑兵被炮兵严重削弱,第一排不多的冲击骑兵一扫而光,后面露出虚弱的骑射兵。
骑弓力道不强,班杜斯只是略略低头,让西班牙式头盔的铁檐护住面部。
两声叮咚响,羽箭被胸甲和头盔弹开。
班杜思拔出手枪。
联邦骑兵操典在最后150步才会进入冲锋模式,这个阶段以前都是慢速或快步,鞑靼骑兵没有数字规定,但看上去应该类似,他们在100米处转入冲锋。
“开火。”
火绳枪兵射击。
班杜思退回方阵中央。
孱弱的骑射兵自动避开矛尖,从菱形方阵两翼绕行,冲入方阵之后。
阵中的火绳枪4排轮转,在极近距离射击投影巨大的骑兵侧面。每一发命中铅弹至少带走1匹战马,甚至更多。
鞑靼骑兵通过速度较快,他们以羽箭向阵中还击,火枪兵一个个倒下,炮兵们自发捡起失去主人的火绳枪,装填,射击。
两个方阵就像屹立于海中的礁石,鞑靼马队掀起的潮水在礁石上拍得粉碎,只得绕过这难以逾越的障碍。
方阵南方,金士英拔出马刀,掀掉头盔,让所有士兵看清他的脸。
“兄弟们,你们来自陕西,来自宣大,来自蓟辽,来自登莱。你们都有亲人命丧敌手,你们转战了几千里国土,你们都是不愿投降的好汉,拔出你们的刀,复仇从此刻开始!”
方阵北方,李建捷挥舞马槊,海风吹起鲜红的披风。
“你们中有人跟随我多年,有人是第一次见,我没别的想法,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你们呢?”
骑兵们举着手中的兵刃,放声高呼。
锡克枪骑兵排成整齐的横队,放平长枪。
联军位于鞑靼马队两翼的骑兵向中间冲击。
近卫营阵地。
绕过电白营方阵的鞑靼骑兵分出一部向守序的司令旗冲来。
朗格曼看向守序:“要不要排方阵?”
守序低头问近卫营长萧德成,“需要吗?”
“完全不用,阁下。”
“这是你的阵地,你来指挥。”
“是。”
萧德成拔出指挥刀,大踏步走向部队。
“全营,向左转!”
“以4连、5连为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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