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杯喝了起来。
“姑娘,这可是酒,莫要贪杯。”嬷嬷见她脸颊微微泛红,赶忙阻止。
沈辞不听劝,“这个酒精度很低的,不可能会醉,嬷嬷不就不要担心了,要是真醉了,那就睡一觉好了。”
俗话说,一醉解千愁。
希望果酒也有这神奇的功效。
她喝着喝着便躺倒在床榻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嬷嬷收拾完桌子,吹灭了油灯。
夜里,沈辞感觉脸颊有些痒,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挠着她,像前世她在家里养的那只折耳猫。
“别闹。”她眼睛沉得睁不开,随手扫过,意外摸到一片细腻的肌肤。
她家里的那只猫可没有这么滑腻的皮肤!
顿时睡意全无,她猛地睁开眼,便见一团黑影坐在她床边。
刚想叫,嘴就被人捂上了,只能够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他缓缓附身,黝黑漂亮的眸子盯着她,她同时借着月色看清他的脸。
萧泽!
沈辞眼中的恐惧与警惕消散之后,萧泽才放开手。
“殿下,你大半夜的坐在我床头做什么?”沈辞半撑起身子,丝绸衣裳滑落,露出一片肤如凝脂的肩膀与后背。
萧泽没有说话,而是两只手撑在她的身侧,缓缓接近她。
沈辞嗅到他身上不淡的酒味,与果酒香甜的味道不同,带着几分诱惑。
她接着问,“你喝酒了?”
“一点。”
两人距离极尽,两人不同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殿,殿下,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沈辞有些紧张,从未见过酒醉微醺的萧泽。
萧泽没有回答,而是倾身向前,吻住了她的一抹红唇。
……
翌日沈辞醒的时候,心跳依旧快的吓人。
嬷嬷听见响声进门,瞥见她粉面桃腮,打趣道:“姑娘可是梦见什么了?”
沈辞掩面扭头,要真是做梦就好了,可惜不是……
昨晚萧泽突然进了她的屋,又狠狠的吻了她,男女的力道差距大,她根本无力反抗,当她以为他要做什么时,萧泽竟一言不发的走了,只剩下一世酒香。
沈辞觉得莫名其妙,但又不能真的去质问他,便憋了一肚子的气,睡了过去。
她盯着镜中自己思春的模样,清了清嗓子,突然有些不知要如何面对萧泽。
“对了姑娘,管家让奴婢告诉您,殿下去了郊外,三日后才能回来,让你这几日有什么要求都与他说,他都能满足你。”嬷嬷不懂朝堂之上的事儿,只当是太孙殿下出门三日而已。
但沈辞的心却是从高空坠入谷底。
这三日,终究是她单打独斗的三日。早不剿匪,晚不剿匪,偏偏这个时候剿匪?是他的主意,还是别人的主意?
为何他没有与她说……
她带着一肚子疑问用完了早膳,同样一身男装打扮出了门,便见门口停着一辆气派的马车。
帘子掀开,露出萧嘉朗俊逸的脸。
“沈三姑娘,上车吧。”
沈辞嘴角抽了抽,“楚郡王平日都没有其他事情做?就游街闲逛?”
“接沈三姑娘去刑部,也是正是,而且很重要。”萧嘉朗说起情话,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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