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您说。”
“知道了,知道了,绝对不会像上次那样随意了。好的好的,一定是最豪华最浪漫的……哎呦,妈,晓晓叫我了,先挂了。”
孟梁观挂断电话,把手机一收,就把已经炸了毛的岁初晓给抱住了。
他低头看着她,说:“硫酸虽然是假的,可是这些石头和荆棘都是真的。很疼的,你还打?”
“你个大骗子!孟梁观你个大骗子!”
岁初晓气急败坏,却避开了孟梁观擦伤最多的后背,只往他的胸前抡小拳头。
孟梁观自然知道岁初晓还是心疼他。
看着她气到发红的脸,他哀求着,“晓晓,我真的很疼,趁着警察还没有下来,先给我亲一口缓解一下吧。”
“不给!”
岁初晓赌着气低下头,却被孟梁观托住下巴,低头就覆了过来。
岁初晓着急去推他,又担心碰到他身上的伤。
正在这时,岁新欢走了下来,“姐……”
未经人事的男孩子一看见这状况,一声“姐姐”都没叫完,红着脸捂住眼睛就把头扭向了一边。
孟梁观颇欣慰,不白给他搓泥,这一次,小舅子的表现不错。
接下来的半天,孟梁观和岁初晓先在这座陌生小县城的医院里处理了一下伤口,又一起送岁新欢回了溪山,交给三婶照顾。
然后就乘坐孟梁观的专机飞回清城,赶在民政局下班以前,坐到了婚姻登记处的桌子前。
没有想到,时隔7年,坐在桌子后面的工作人员,竟然还是那位大姐。
大姐带着“看着面熟”的疑惑把两个人打量了好几眼,目光着重在孟梁观手上包着的纱布和脸上贴着的创可贴上落了落。
大姐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她最终是没忍住,说:“咱们国家是法治社会,婚姻讲求自由自愿平等,无论男女,都不可以强制另一方。”
岁初晓,“?”
岁初晓有点蒙,大姐您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以为是我揍着孟梁观来复婚的吗?
今非昔比了,这一次死缠烂打的可是他!
岁初晓刚要解释,就听大姐又问道:“你们,真的都考虑好了吗?”
大姐说的明明是“你们”,目光却只看向了孟梁观。
“您好……”
岁初晓刚想说话,孟梁观连忙捂住她的嘴巴,对大姐说:“我们都已经考虑好了。麻烦您签章吧。”
这一次大姐就更加凌乱了。
现在的这些小年轻,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最终,钢戳落下,婚约缔结。
岁初晓再一次成为了有夫之妇。
当那位大姐把两个红色的小本本递过来时,孟梁观下意识地躬下腰,伸出双手去迎接。
几年不见结婚证的样子,岁初晓想拿一本过来瞧一瞧,孟梁观却小气吧啦地往自己的口袋里一揣,就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巧克力糖,挨个窗口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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