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六百三十一章 也许没有也许_重生迷醉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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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刻画无遗,同时将中国军人怯弱而英勇的一面也刻画得淋漓尽致,更值得提起的是对“特殊女人”的描写、叙述,是真实的,也是生动的,成功的,正是血的洗礼使这群“特殊女人”完成了由自感耻辱到圣洁善良人性的蜕变。

  在这个故事里人们能感受到这个梦魇一般的现境虽然血腥、残酷,却是英烈、凄美的。

  每当去想象它时,乔峰都不得不点起一根烟,深吸一口,把心中的压抑和疼痛就着烟雾长长地呼出去。她们是女人,他的姐妹,今天他坐在办公桌后躺在豪宅里享受着和平时期的静谧,除了窗外的雨声;而她们却在战火纷飞中东躲西藏、担惊受怕,最终仍难逃被凌辱被损害的凄惨命运。隔着数十年的漫漫时空,他除了叹息,什么都帮不了她们。

  至于结局,也许什么,其实没有什么也许.

  除了死难道还能有别的下场吗?或许对于十三个或慷慨或无奈赴死的可怜女人来说,死是最好也是最容易接受的结果.

  乔峰看过张国师的金陵十三钗,当时哭的稀里哗啦的,之后又看过严歌苓的.

  相比电影,或许更给人一种想象的空间,也更容易让人感同身受.

  张国师或许太想拍好了所以拍的时候有些发力过猛.

  虽然哭的稀里哗啦也觉得张国师的金陵十三钗拍的挺好,但对于一部反映南京大屠杀的电影,乔峰觉得张国师的金陵十三钗表达的还不够.

  这也是他为什么讲的是严歌苓的金陵十三钗而不是张国师电影版的金陵十三钗.

  就严歌苓的金陵十三钗都有不同的版本.

  最开始,在赵玉墨等代替女学生慷慨赴宴的最终结局里她是这样写的:天完全黑了,弥撒大厅里所有的烛火倾斜一下,晃了晃,又稳住。英格曼神父回过头,见玉墨和她十二个姐妹走进门。

  “神父,我们去吧。”玉墨说。

  阿多那多没好气地说:“去哪里?”

  “他们不是要听唱诗吗?”玉墨在烛光里一笑。不是耍俏皮的时候,可她俏皮得如此相宜。

  “白天就骗不过去了。反正是晚上,冒充女中学生恐怕还行。”玉墨又说。

  她身边十二个窑姐都不说话,红菱还在吸烟,吸一口,眉心使劲一挤,贪馋无比的样子。

  “她们天天唱,我们天天听,听会了。”喃呢说。

  “调子会,词不会,不过我们的嘴都不笨,依样画葫芦呗。”玉笙说。

  英格曼神父看看玉墨,又看看红菱。她们两人的发式已变了,梳成两根辫子,在耳后绾成女学生那样的圈圈,还系了丝绸的蝴蝶结。

  红菱把烟头扔在地上,脚狠狠捻灭火星。“没福气做女学生,装装样子,过过瘾。”

  阿多那多心里一阵释然:女孩们有救了。但他同时又觉得自己的释然太歹毒,太罪过。尽管是些下九流的贱命,也绝不该做替罪羔羊。

  也许严歌苓觉得这样的描写过于轻松,好像是妓女们坐惯了风月场,因而如此向往做一次女学生似的。在另一个加长版里她进行了改动,妓女们显然多了许多的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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