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惊艳到或是看见什么春光之故,而是那散落一地的凶险玩意。
钢丝、机关弩、还有刀枪剑棍。
这些东西都是质量上乘的玩意,别说拿去打敲东西,杀人恐怕也是不见血的高级品。
自不用说,它们就是李婉婷的杰作,水云儿应该是用某种方法从铸剑房偷──呃,要来的。
而在那堆成小山的杀器里,最让雪麒麟无语的,是她还看见自己监制的试作品──一张板凳,以及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板砖和麻包袋。
这小混混三件套是从哪里搞来的呀?雪麒麟翻起了白眼。
“你这是要去哪里寻仇吗?”她没好气地说。
“小师父,真巧呐。”
一边迎向雪麒麟,水云儿一对水色的眸子眯成两道迷人的弯月,就这样笑着撒了一个三岁小孩都不信的弥天大谎。
“小云,你小师父是傻!”
雪麒麟一额黑线,仰着小脸瞪着已经站定在身前的水云儿找
“但是,也没有傻到连三岁孩子都不如的地步好不好?”
“是的,小师父不傻。”
水云儿掩嘴笑了两声,显然完全没有放在心上。雪麒麟于是又叹了口气。
“所以,这些东西是干嘛的?”女孩呶了呶下巴指向满地的器物。
“嗯?”
水云儿无辜地眨眨眼睛。
接着,她很伤脑筋地托起腮来,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呐……可能是上任租客留下的吧?真不知道他是个何等穷凶极恶的人呐。”
水色少女脸不红心不跳地胡扯着,那个额头彷佛在应和着她的话般闪烁着迷人光泽。
“我们要不要报官呢?小师父。”她竟然如此问道。
眼见水云儿表现得这一切都彷佛与她无关,雪麒麟重重地“哈”了一声,受不了似的垮下肩膀,缩起脑袋。
“报官是要抓谁咩?”
女孩像是翻着白眼般,眼珠朝上瞄向水云儿。
“抓了你,我还不是要进牢里把你给捞出来啊……”
“嗯,那就听小师父的。”
水云儿很开心地笑了起来,很乖巧、也很温顺,像只人畜无害的小动物。只是雪麒麟本来就因为相亲一件而堆满了烦恼的脑袋却更痛了。
虽然早就隐隐察觉到了,水云儿对自己有一种近乎过度保护的倾向,好像她才是师父,自己才是徒弟一样,而且这种保护欲似乎已经到了不容许一切男人接近自己的地步。
难道就这是所谓的师父控?痴迷师父的徒弟?雪麒麟没想到那些“什么什么控”也会存在于华朝这个年代。
问题在于雪麒麟是女的,她也没有把自己深藏的秘密告诉过水云儿。在这种情况下,水云儿依然表现如此就有一些诡异了。
不过,雪麒麟也没有多在意就是了。
她本来就不喜欢男人,也乐得有人帮她去挡。
而且,水云儿会如此作为也是在证明她是在意自己这位小师父,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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