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多少印象。”
宫天晴感到愧疚地垂下了脑袋,连抱在怀里的双剑都没有放下,反而抱得更紧了一些。水云儿没有为两人的认识感到意外,像是早有所料般。
谢南风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接着又叹息一声:
“真是事过景迁啊……现在宫小姐都长得亭亭玉立了。”
“那、那个……如果可以的话,请不要用宫小姐来称呼我。”
换在从前,宫天晴肯定没有胆子去提出这种请求。
“嗯?”谢南风在片刻呆滞后欣然地笑了起来,“既然如此,谢某自是理应顺意,那谢某该如何称呼您呢?”
明明是自己首先提出的,宫天晴却没有任何主意,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给出一个可供选择的选项。
谢南风的性子温润如玉,见宫天晴不知所措便想也不想地温声提议说:
“那我称你为宫姑娘如何?”
谢南风的提议恰到好处,不会给人太过尊敬的感觉,也不会显得过于轻薄。
“……好、好的。”宫天晴如释重负地点了头。
“那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请多关照了,宫姑娘。”
对于谢南风的客套话,宫天晴又以“好的”作为回答。
“那么……”谢南风转向水云儿,“这位姑娘,我就称之为水姑娘如何?”
“自然。”
水云儿得体地回答,眸子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怀念之色。谢南风眼里也有同样的色彩转瞬即逝。
“水姑娘……我们倒是第一次见哪。”
“是的……”
不知为何,谢南风的那句话总带着某种余韵,而水云儿的简短回答也同样。
宫天晴一下子看向谢南风,一下子又看向水云儿,捕捉到些许奇怪之处──两人眼里都透着某种混杂惆怅、慨叹和怀念的复杂情感。
她识趣地没有多问,也不懂其中的意思。
另一方面,谢南风很快就收拾好心情,结束互相客套的时间,开门见山说:
“这次请两位姑娘前来,原因无他,正是谢某想求个平安罢了。谢某的情况你们也大概知道了吧?”
“派里长辈已经知会过了。”水云儿也恢复如初。
“如此甚好,谢某先父一向刚直严明,自然而然得罪了许多人,白道有之,黑道亦有。先父健在时,碍于皇威,他们不敢妄动,而先父死后这牌免死金牌就已然逝去,谢某在洛阳可是无处容身之辈,今次回来拜祭先父先母已是涉了险。为了再无后顾之忧,我这一次回来实际上是想要将他们的墓移到开封安葬,但逗留洛阳期间就烦请‘铁鹰镖局’的诸位以及两位姑娘护我周全了。”
简略地把情况再交代了一次,谢南风站起身子,尊敬诚恳地先后朝在角落里的老者和水云儿两人躬身致意。
几人分别回了礼。
接着,谢南风摊掌并指朝向角落里闭目养神的老者。
“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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