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花核,一手入进小穴里抽送舔弄。
阴精泻了数十次,女子也没罢手,涂了药膏的手指不知何时入进了后穴,整个手掌罩着前后穴门,掌心揉弄着湿得不成样的花核,指尖在后穴中时快时慢抽送,两条身子紧紧贴着,乳房抵着乳房,双唇交缠,直到身下人没了力气,女子才将手指入进前穴里快速插弄,舌尖撩拨着和她一般坚挺的乳头,察觉潮水再度溢出,方才微微起身。
承温从不看她,即便景昔捧着枭暮锏一遍遍念着当日他同她说的那些天子诫言,龙椅上的男人仍是无动于衷。
景昔已经能从男人翻奏折的声音中听出些端倪,他开始不耐了,扔折子的声音有些响,但面上仍旧平静无波,连眉尾都没抬一下。
他比叶云詹更冷毅。能任由她站在面前抨击国事,也全是因她打穿凝神殿的墙壁,一路“杀”到书房里来,殿外的那些禁军全然不是她的对手,也是他下了令让人进来,承温清楚,她是叶云詹亲手调教出来的徒弟,他没出手,是因着不想书房清静之地染了血腥。
“天子重而道,法不可……”
茶盏夹杂着寒气砸在面上,襄了金丝绒的琉璃盏落在地上,碎作两瓣。
“朕就是法。”
血水滴在男人掐着脖子的手上,说此话时,面容冷俊平静,瞧不出一丝愠怒。
但景昔知道,他怒了。
“你是宗正承温。”景昔抬头,一眨不眨盯着他,“到死……都是。”
他最厌恶宗正姓氏,但他是宗正承温,而她,是宗正承德,和他有着七分相像的宗正血统。
龙根抵进干涩花道,只一下,阴水便缓缓溢出,但仍旧吞含不下这不合人理的尺寸,只入了半截,两人皆是气息不稳。
“这双眼睛,和那女人当真一模一样。”
承温换了只手,撩开层层迭迭的皇袍,将人死死抵在书架壁上,沉着腰身,龙根一路厮磨着撑进穴底。
花腔不甚湿润,他没耐心去做任何前戏,除了相连的性器,他从不碰这女人身上的任何部位,连进出的交欢动作都满带侵略意味,龙头撑开腔底的小口,抵进去便再也没了动作。
他听到殿外的脚步声了,急促又杂乱。
“本官有事要启奏圣上,让开!”
是范琛。
身前女人笑了,承温皱了皱眉。
“大邺的帝王正在……奸淫自己的皇妹……”
龙案上的折子被掀落了一地,香炉滚了好几圈,龙诞香很是稀有,千金难求,侍女不敢擅自添炉,但近日帝王却让添了半炉子。
龙根抽出时,他明显察觉到身下女人瑟缩了一下,花口紧紧缠着龙头不舍得吐出。
承温低低嗤了一声,撩开遮挡私处的衣裙,瞧着女人身下独有的构造,看绯红的花口被撑得失了血色,不住颤动,挺立的花核红得像颗血滴子。
“朕乏了,何事明日再议。”承温低头摸上微微抖动花核,一阵紧致骤然袭来。
“圣上……”
“退下吧。”
无人敢忤帝王之威,因为他是宗正承温。
水渍滴落在地,浸湿了宣纸,他就是要看这女人癫狂纠缠他身子的模样。
“究竟是谁淫荡?”承温冷笑一声,将龙根埋入穴底,“你可是朕的好皇妹,怎能如此贪恋朕的龙身,昨夜可是未有安逸?”
言语上的羞辱远比肉体更锥心刺骨,毁人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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