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耳畔粉白肌肤说不出哪一个更剔透。
他忍不住伸手去抚那琳琅珠串。
细碎的冰凉从掌心一一滑过,微凉手腕碰到小公主柔嫩的耳廓软骨。
归衡心满意足地看到那抹洁白沾上一点绯色,轻声唤她的名字:“皎皎。”
“哥哥!”小公主每次看到他,都欢天喜地,双眸发亮。
归衡垂下眼,由着她牵着袖子将自己引入殿内。
离冬狩越来越近,玉秋和皎皎两人待在房里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出发前一天,两人更是呆了足足半日才叫了水。
送水的小宫女便是曾经弄坏了织金留仙裙的那个,名叫小妤。小妤见这样神秘兮兮的架势,忍不住好奇,小声问:“玉姐姐,您和公主每天这样关着门,是在做什么呀?”
玉秋抿嘴一笑:“殿下的事,你也好这样多嘴多舌的。”
话虽如此说,她神情却很放松。方才的尝试十分成功,她盯着镜子里那张面孔,一时间几乎连呼吸都忘了。
她有信心,这个妆面一定能大放异彩。
人逢喜事精神爽。小妤看她面色,并不是认真生气,就又磨了她几句,玉秋心内也正激荡自豪,便压低了声音道:“冬狩你也随行,到时候,你且看就是了。”
“咱们公主,一定会……”
最后的尾音消散在风里。一向稳重的玉秋抚了抚发烫的脸,深吸一口气。
翌日便是出发前往骁武围场的日子。
骁武围场地处京畿,对这些轻易不踏出宫门半步的女子来说,几乎便算是海角天涯了。杜姑姑早年曾随太妃去过一次,极言围场天气之寒冷,条件之恶劣,提前很早就开始替皎皎收拾。
等皎皎真的坐上马车时,便诧异地发现光她一人的行礼就有足足十车,只觉哭笑不得。
杜姑姑年纪大了,皎皎好容易劝住她留在宫中。她人是留下了,可一颗牵挂的心,却表现得淋漓尽致。
皎皎提议减去一些车马,这下不但杜姑姑,连脆雪也振振有词。
“殿下,围场寒冷,您身子又弱。围场不比宫里,您若再着了凉怎么办?”
皎皎平日很好劝,乖巧又柔顺,偶尔有些任性——比如想多吃一盘点心——听她们讲明道理,便不会再固执。
但这次她难得坚持,特别是知道皇后车马也只有六架之后,硬是要将随行的马车减少一半。
宫人们没有办法,只得飞速取舍。
眼看着行礼精简到了五辆,皎皎才松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柔嘉给皇帝戴绿帽子这件事究竟是怎么捅出来的,但她猜测,定然与柔嘉的盛宠和皎然公主的跋扈脱不了干系。
有人恨极了柔嘉贵妃或者公主,日夜盯着她们试图寻到错处,才终于一举揭穿,成功将二人送上了黄泉路。
皎皎扶着玉秋的手上了马车,在辘辘前行的车声中,半闭着眼沉思。
目前看起来,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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