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以他为主的姿态了。
他们拿萧远没办法,他又有什么办法。
赵琛便点点头:“诸位所言甚是,只是不知该如何惩治?”
堂内又无人说话了,沉寂片刻,太师开口道:“边境招待不周,不若先将辽国晋王迎回京城。”
这是最稳妥的做法,先把人押回京城来再从长计议。
赵琛觉得有理,人质是该好好照看,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就失去了人质的作用,就是不知道这辽国皇帝到底是要救人还是要害人?
耶律弘温可不仅仅是辽帝的亲弟弟,更是辽国太后最宠爱的幼子,这里头弯弯绕绕不少。
赵琛拍板:“那就让靖北王亲自护送那辽国晋王进京。”
定州,
安肃军。
营帐内,萧远在摆弄沙盘,张初忧心忡忡:“定州的消息只怕比咱们先一步到京城,监军的消息也一并送回去了。”
想想萧远一惯写奏疏的风格,张初头都大了。
往常有什么奏疏都是他代笔,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萧远执意自己写,写了还不给他看。
监军的奏疏,他们也看不见,但想也不会有什么好话,他来的第一天就被萧远晾了许久,好容易见到了人,萧远又当着他的面,亲手斩了几个在边地作乱抢掠的契丹人。
那血都溅到监军脸上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书生,生生被他吓白了脸,大病了一月有余,差点折在这,从此就一直致力于给萧远找事。
张初急过,萧远却无所谓:“你以为皇帝想看我和他相亲相爱么?”
张初这才明白他的用意,只是现在情况不同,老皇帝不在了,群臣不喜萧远,小皇帝不知事,公主又会听谁的?
萧远摆弄完了沙盘又开始擦刀:“正好探探那小公主。”
“万一公主她……”
“她要真被吓破了胆……”萧远指腹掠过刀锋,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便带着安肃军回京去宽她的心。”
烛火跃动之下,萧远的面容有些邪肆,他本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造反对他来说还真没什么负担。
张初吓了一跳,猛地抬头看向他。
萧远愉悦地笑起来:“吓傻了?”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此时张初也顾不得尊卑:“你……这也是能说的话吗?”
萧远脸上仍带着笑意,一脸无谓继续擦刀。
张初肃然:“你真有这心思?”
萧远看了他一会,张初被他看得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不妥,萧远又收回视线继续擦刀。
“小皇帝从小被那帮老臣养大,将来要是也胆小怕事,辽人一吓就求和怎么办?”
就像张初。
“啊?”
张初还沉浸在上一个话题,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也不知道自己被内涵了,好容易转过来了,萧远却说:“没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又自顾自地说:“你说我送的这份登基大礼,他们姐弟会喜欢吗?”
登基当天就收了战书,张初不敢细想,只能祈祷小皇帝记性不要太好,长公主不要记仇。
他有些头疼,本就功高还不知收敛,再这样下去,可能造反真的是最好的结局。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长公主也才十七,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个小孩,吓人小孩做什么,这时候不该趁机拉拢么?
他却忘了,萧远第一次上阵杀敌时不过十四。w,请牢记:,onclick="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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