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已经熬不住了。
“咳咳……”萧铭音抱紧身子,不停地咳嗽两声,感觉自己好像发烧了。
听着萧铭音不时传来的咳嗽声,那些家丁们倒是有些担心了。
“怎么还咳嗽了,是不是染上风寒了?”
“我猜肯定是,这么冷的天在这儿坐了这么久不眠不休的,不生病才怪呢。”
“那要不要去禀报家主?”
“肯定要啊,我看他坚持不了多久了,万一在咱们门口病死了……”
“我现在就去禀报家主!”
一个家丁一溜烟便跑去了主屋。
雁儿听完那家丁的禀报,顿时皱了皱眉,便进屋了。
屋里,蓝宓儿正哄着畅哥儿睡觉。
雁儿见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上前小声禀报:“小姐,家丁来报说那位病了,一直咳嗽,可能是染上风寒了。”
蓝宓儿心猛地一紧,愣了片刻才哼道:“他染不染风寒关我什么事?”
……雁儿无语地眨了眨眼。
好吧,您非要这么口是心非,奴婢又能怎么办?
雁儿看了眼蓝宓儿怀里的畅哥儿,有些不忍:“小姐,他终究是小少主的父亲,您真忍心看他一直在咱家门口这么一直坐着。他可是已经坐了三天三夜了,这四天不光是不吃不喝,也不眠不休,而且晚上外面还那么冷,之前还受了白少主那么多的拳脚,您就不怕他真的受不住?”
蓝宓儿脸色越来越白,心慌意乱地梗着脖子道:“又不是我让他在外面的,他完全可以回去。”
雁儿闻言叹了口气:“他若是肯回去,也不至于在外面坐三天三夜了。”
蓝宓儿眼眸轻晃,眼底划过一抹担忧,可随即想到什么,表情又冷硬起来。
“小姐,他终究是小少主的父亲,您就……”
“别说了!”雁儿的话还没说完,蓝宓儿就冷声打断她:“你出去吧,别扰着畅哥儿睡觉。”
雁儿看了眼已经在蓝宓儿怀里睡着的畅哥儿,到底没有再说话,默默退出了房间。
雁儿走了,蓝宓儿才小心地将畅哥儿放回到床上。
看着畅哥儿那张跟他像了七八分的脸,蓝宓儿眉宇间瞬间又柔和下来。
三天三夜了?
这三天三夜她又何尝吃得下,睡得着。
他又何必执着,他们终究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蓝宓儿站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寒风刮落了黄叶,顿时又忍不住忧心起来。
白涵榆闷在家里四天,终于又到了蓝家门口,他刚想敲门,却见角落里扑来一个人。
白涵榆皱眉看了眼脚下,顿时便嫌恶地皱起眉头:“是你?”
萧铭音捧着白涵榆的脚,迷迷糊糊道:“你不能进去找宓儿,不能……”
萧铭音说着说着,两眼一翻便直接晕了过去。
白涵榆顿时便嫌弃地将他踢开,他刚要敲门,就听反面有家丁道:“白少主,您行行好,把这人给领走吧,他已经在门口坐了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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