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脯。
“放心,少不了你家的酒钱。”
虽然这小二不愿放心,但是见对方已经说到了这个程度,也不好再拦,只得嘟囔几声,往后头走去。
二毛不满地哼了一声:“狗眼看人低。”随即朝外走去。
正是街上行人最多的时候,二毛走出聚春楼门口,大步流星踏着步子。
可还没走出两步,二毛忽然顿住了脚步,他一拍脑袋,开始埋怨自己。
自己怎么就能留他将军一个人在楼里呢?虽然这将军在战场上威风凛凛,可到底还是个女人。
心里忙不迭地后悔,二毛连忙转身回到聚春楼,又重新上了二楼,立刻推门进去。
见人还是四仰八叉地趴在桌子边,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二毛找了一个角落的椅子坐下,心里开始打算。
虽然不了解发生了什么,可他也不知道咋去安慰人,所以还是等她喝痛快了,或者醉得不省人事后再将人送回去为好。
“怎么……嗝……又回来了?”蒋黎书打了个酒嗝,瞥过角落一眼,含糊不清地开口。
“我怕您喝醉不结账就走了,那小二将酒钱算在我头上嘞。”二毛努嘴回了一句,抱着胳膊坐在角落。
蒋黎书咧嘴笑笑,眼神中一丝落寞转瞬而过,没再说话。
外头的光线落在酒壶散落的地上,微不可察地挪动变化着,桌上没动过几筷子的菜渐渐变冷。
楼里的客人来来往往已经走了几批,送进蒋黎书房内的酒一直未断过。
常年在军中浸淫,蒋黎书自然不易喝醉,可现在她存心就是抱着喝醉的心思,便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自己灌酒。
也不知跑了几回茅房,就在天色稍暗下来之时,蒋黎书成功醉倒在了桌子底下。
二毛靠着椅子,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发现天快黑了,连忙擦干嘴角的口水,去寻他的醉鬼头头。
他站起身,四下环顾一周,没瞧见人,便以为蒋黎书走了出去。
“蠢货,你咋就睡着了呢!”二毛一拍脑袋,就要走门去,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道酒瓶倾倒的响声。
再回头,他一眼便望见了那桌子底下,正侧躺枕着手臂睡觉的蒋黎书。
“将军,您咋搁那里面儿去了?”二毛连忙扯开椅子,低下身想把蒋黎书拉出来,奈何在察觉有人在扯自己之后,她口齿不清的骂了一句,竟然索性抱着桌腿不肯撒手。
二毛没法,只得出言相劝:“我的天哎,将军,您得回去了,难道还在在这儿睡一晚?”
蒋黎书闭着眼睛,置若罔闻。
谁能料到这喝醉后的蒋黎书这么难搞,二毛坐在地上,心里直犯难,这下是束手无策,左右没有办法。
忽然灵光一闪,二毛想到了一个人。
景宁公主!
于是二毛立刻拉过一个正给二楼送完菜的小二,掏出他所剩无几的碎银放在小二手里。
“你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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