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风极轻地从崖顶四野刮过,将峰下的河面掀起了一点几不可见的水波,气氛一瞬间诡异地沉寂了下来。
祝蘅当先冷冷抬眼:“看我干什么,你们是在怀疑我?”
梅思萼不动声色地瞥了她身边的暖暖和婉婉一眼:“那祝宫主手下的弟子又是怎么回事,都看着我们,又是在怀疑我们吗?”
暖暖嗤笑一声,充满敌意地抱筝道:“这里就这么多人,不是我们就是你们,还用说吗?”
庄清流这时忽然掠了她一眼,驴头不对马嘴地问道:“思萼,我们从进秘境到现在,走了多久了?”
梅思萼剜了那个暖暖一眼,答道:“回庄前辈,大抵快一日了。”
“一日——”
庄清流沉吟着点点头,目光却悄然无声地全部落到了季无端脸上,一字一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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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网页地址:“打住打住打住!”
季无端听不大下去地无奈揉了把脸,并没生气地摸着下巴笑道:“这我还洗不清了——所以还是一起去那边吧,不是说好了跨秘境的时候,要各自盯着自己疑心的人,本公子有疑的人,实话实说并不在我们这边的。”
庄清流也不搭话,只是笑着转身看了几个地方,确认了方向。
大半天后,折道而行的一行人又走到了秘境的边缘,这次的地方和第一次相同了,而那个扁家人最初新鲜留下的鹊记,如今已经过了一天一夜。
“都准备好了没?本公子喊一二三,我们一齐动身。”季无端道。
八个人紧挨着站成一长排,没人回他的话,各个眼角余光却高度集中地分散着。从庄清流衣领里探个小脑袋出来的梅思归也十分好奇,一双小豆眼眨来眨去。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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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网页地址:未知的总是让人好奇又难免恐惧,然而除了贴心的暖暖和婉婉,并无人理他。祝蘅站在屏障前似乎在想什么,梅花阑脸色淡淡的没什么表情,梅笑寒已经掏出了她的随身记卷轴、好像世上除了记录和记录没有更重要的事……梅思萼不知道剑法怎么样,反正拔出了剑,准备随时战斗就完了。
季无端来回扫了一圈后,感觉周围都是一帮铁憨憨,只有他一个人在孤独地机智。
几个人也没有要等他的意思,包括祝蘅也连头回都没回,就已经抬手按在了屏障上。季无端连忙携二小丫鬟跟上。
短暂的深呼吸后,数只手抵住的屏障变成了一块雪白的光幕,旋即光幕一闪,下雪似的陡然炸开了。
梅花阑依旧端着她下海挂牌都不会崩色的面瘫脸,只是稳稳牵着庄清流的手。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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