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尖尾大,有牙签般粗细,鬼面抢先把针甩出去,还一下正中老头右手食指。
这下打得不轻,他整个食指都快烂了,老头疼得直哼哼,但也上来一股倔脾气,换了左手又要扣扳机。
可鬼面已经借这机会跑到他面前,还一伸手扣在枪的左轮上。
老头有点懵,呀呀的喊着,但无论他怎么扣扳机,枪根本就转不起来。鬼面轻喝一声,把枪夺下来,又唰唰唰的一通摆弄,几个眨眼间就把左轮枪拆解成一堆零件。
老头吓得转身又要往窗户那逃,鬼面飞起一脚把他踹在地上。
我算开了眼界,又对黎征耸肩一笑,那意思这下好,咱俩被鬼面的积极一比,反倒像是“孬”种。
不过都是自己人,我俩也没多说什么,一同赶到老头旁边。这时老头刚从地上站起来,一看被我们仨围成圈,又拿出一副善良的笑,明知故问道,“几位找我什么事?”
我们可没时间跟他扯用不着的,我和黎征一起上,架着他肩膀把他按到桌子上。黎征又凑到他脸前冷冷的说,“知道么?假太岁差点害了我兄弟的命。”
老头还死不认账,瞪个眼睛说瞎话,“我那是真太岁,你们这帮人好不讲理,吃了我的太岁又舍不得花钱,就找这个借口要钱来,也罢,我不跟你们争这个,裤带你们拿回去,那三百块我也不要了。”
我发现这老头油嘴滑舌的,被他这么一赖,我们反倒不地道了。
黎征本来不擅斗嘴,也不多解释,只强调说,“今天来没别的目的,一个是要你把真太岁拿出来,另一个是让你体验一下我兄弟白天经历的感受。”
随后他让我和鬼面把老头摁住了,又自行去找了一条毛巾,把它沁湿。
摁老头不需要多大力气,我抽空看着黎征这举动,但越看越不解,还多问一嘴,“小哥,你不会是想用湿毛巾对付老头吧,这能有什么威力,咱们就按老传统来就行,把他抓回去,老虎凳、皮鞭、辣椒水这么轮番伺候着。”
鬼面倒是看的比我明白,还嘿嘿笑着解释一嘴,“天佑,你观念落后了,黎征用的这种手段可比你说的那些威力大上好几倍,湿毛巾捂嘴,只要力度掌握适当,对方就能体验到溺水的感觉,这种痛楚感很刺激神经,要是忍受力差的,弄不好都会疯掉。”
老头听得害怕,使劲蹬腿扭身子,我倒是上来好奇劲,还说了句拭目以待。
黎征是真怒了,反反复复把湿毛巾扣在老头鼻子上十次,而且每次都等着老头快被憋得昏迷前才把毛巾拿起来。
我细细品着,前三次老头没什么,还能熬得住,而到后来,他精神状况就变得越来越糟,尤其最后一次,大小便都失禁了。
也不知道这老头晚上吃的什么,失禁出来的杂物特别臭,我被熏的直恶心,最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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