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县跟宁固村距离太远,我也不是属牛的,没那么大力气把家具扛回去自己享用。
让我头疼的是塞在柜子里的一口大木箱子,打开一看,里面东西乱七八糟,还有几封书信和一个布包盒子。
我先把书信拿出来读,倒不能说我八卦,而是自己实在好奇,能与老舅通信的会是何人。
前几封倒没什么有用信息,都是很普通的聊家常,最后一封信是个叫巴图的人写的,时间是1980年,信的内容在问,宁固村的瘟神有没有再次出来祸害人。
我不认识巴图这个人,而且反复读了几遍也不懂这信里说的什么意思,瘟神指的又是什么东西。
我也没较真,无奈的一耸肩就把信件的事放到一旁,又专注起那个布包盒子来。
这大木箱子里的其他东西都被尘土遮盖着,唯独这个布包盒子看着很新,很明显不久前被人动过。
我被吊起胃口,捧着布包盒子,一点点小心的解开活结,当盒子完全展现在我面前时,不得不承认我惊呆了。
别看我不懂玉器,但这盒子明显是玉做的,而且白腻无暇、手感冰凉,一看就是个上等货。
我想不明白老舅怎么会有这种宝贝,尤其凭他的性格,这宝贝竟然没像房子一样贡献给村里,可我相信这不是老舅的疏忽遗漏,既然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留给我,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没停,继续一点点的打开盒子,看看能配上这盒子的到底是什么宝贝。
可接下来怪事发生了,在开盒一刹那,我分明看到盒中有一小截白线头,而且拿白线头形容它也不准确,总之让我觉得十分古怪。
但眨眼之间,这白线头就诡异的消失在我视线之中,随后我脑门上也出现了微微的疼痛感。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又急忙抓起木箱子中的一把镜子对着脑门照去。
我脑门上没有伤口,但在双目之间却多了一个小鼓包,就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那样,我不放心,特意对着这包揉了揉,可一点异常感觉都没有。
我就地琢磨起来,纠结着那白线头到底是自己眼花看错了还是真的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体内。
我听瞎子师傅说,这世上有很多古怪的东西,像降头术、苗疆下蛊这类,我担心自己刚才不小心着了道。
但不管我怎么想,这事都没有结果,毕竟现在身子无恙,而且那白线头也消失了,少了可供参考的线索。
我天生乐天派,很快从这阴影中走出,又专心归拢这些遗产,也别说,这遗产看着不多,但工作量不小,一直忙活到晚上,我才把这些破烂归类完。
既然在宁固村没歇脚的地方,我也就临时在这已是公家财产的地方凑合一晚,打算明天把杂物处理后就走人回到义荣县接着当我的相师去。
可这一晚我睡的并不好,前半夜一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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