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小姐们原本还一蹶不振,可突然就像全被打了鸡血一样,日日勤加操练,全府上下,到处都能听到热火朝天的操练声。
慕容九清正觉得不对劲,而属下呈上来的一纸通文,解开了她的疑惑。
原来,是羲和教的大长老在搞鬼。
他向整个大陆的名门望族发出了邀请,并且在半月之后,举行一场盛大的竞技生选赛,而名额,为十五人,年龄限定为五至十九岁。
此举,慕容九清心知肚明。
那老家伙趁她不在教中,擅自举行竞技生选赛,甚至连她这堂堂圣女都被蒙在鼓里。
摆明了是在宣示主权,甚至,想渐渐把她这个圣女的权利给架空。
慕容九清冷笑着,动作优雅地撕了那通文。
尽管跳梁吧,大长老。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早晚得让那只不安分的老跳蚤明白这个道理!
这时,属下浅痕来报。
“殿下,慕容旖漫又出府了。”
慕容九清问道:“去往何处?”
“看方向,康宁坊。”
康宁坊……
慕容九清冷笑起身。
“速替本座准备一身夜行衣。”
“是!”
不多时,慕容九清孑身一人,秘密出府。
帝都灯火阑珊的街上,几个壮汉合力抬着一座步辇,其上,慕容旖漫身着红裙,薄纱遮面。
身后不远处的房顶,一道黑影连连闪动。
倏!
倏!
倏!
正是慕容九清。
她身着漆黑的夜行衣,黑纱遮面,只露出一双清丽的冷眸,使用灵速快速前行,飘忽不定的身影,与无边得黑夜融为一体。
在一处楼阁的房顶上,她停了下来。
只见慕容旖漫下了步辇,整理了一下衣服,抬眼看向了眼前灯红酒绿的红袖阁。
慕容九清秀眉不禁一拧。
什么情况?
这女人不去段瑾修的行宫,却三更半夜跑到青楼来?
然而,慕容旖漫却没有走红袖阁的前门,而是在警惕地四下观望了一番后,鬼鬼祟祟绕到了后院的一处柴房门前。
她推开门,隐了进去。
蹊跷。
慕容九清生了几分兴趣,身形一闪,倏地消失。
下一秒,她推开了柴房的门。
里面只有枯柴一堆,却不见慕容旖漫的影子,借着窗外清幽的月光,她很快发现了机关。
轻轻一推,眼前那面墙壁便转了一圈儿,眼前出现一条延伸向下方的楼梯,墙上烛火摇曳,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言的味道。
血腥味。
慕容九清厌恶地皱皱眉,心里的疑惑却更深了。
她得探探这蹊跷的地方。
在一片到处都是刑具,又处处弥散着血腥味的地方,却耸立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地下宫阙。
此刻,在那铺垫着斑斓虎皮的玉蟒王座之上,慕容旖漫偎依在段瑾修的怀里,一手替他斟酒。
“段哥哥,再喝一杯吧。”
“好,漫儿亲手斟的酒,自然要喝。”
段瑾修看起来心情不错,一张邪气十足的脸,却透着几分快意的笑。
喉咙滚动着,“咕嘟”一声。
美酒入喉。
“香吗,段哥哥?”慕容旖漫谄媚道,“这‘大漠玉露’,是西域商人送给我爹爹的,他自己都舍不得喝,我偷偷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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