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桂芝没想到眼前这位年轻的公子竟然已经取的举人之功名,就连见多识广的自己都免不了多看两眼。
时下年轻秀才常见,如此年轻的举人可不多见,去年秋闱乃新皇登基第一次选拔人才,京城国子监的监生下场的不少,监生的身份参加科举免了秀才一环节,可举人是必须要考的。
桂芝认识的人去年秋闱中举的有两个,一是国公府五公子,他回京后又入了国子监读书,取的监生身份后下场,毫无疑问中了举人,就是他也比这叶蔚林年长,另一个就是张骐的大哥张景,他倒是未到二十岁,可他从小读书都是什么人教学,这师资力量如何能比。
三表叔杜连勇日日夜夜苦读,去年春天中了秀才,秋闱却是榜上无名,就这还被夸年纪轻轻,大有可为呢!
自从桂芝搬到小姨家里住,杜薇薇就每天下午来坐一会儿,有时拉着她回家,有时就在铺子里说说话,今天到了后却坐在那里有些神思不属
“魂归来兮!”
桂芝看她眼神发散大脑不知飘哪去了,伸手在她面前挥挥喊道。
杜薇薇回神后,左思右想还是没忍住,
“桂芝,你说徐五公子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这疑惑她放心里好久了,她和桂芝虽名为姑侄,感情上却是姐妹,这种话也就姐妹之间说说了。
桂芝一口菊花茶险些喷出来,努力咽了下去,凑到她近前好奇问道,
“你听谁说什么了?”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若是外面真有传言倒要好好打听打听。
杜薇薇把自己的疑惑道明,这人行踪倒也简单,委实没有什么红颜知己,这不更奇怪了嘛!他今年都二十三了,怎么想都不对。
桂芝松了口气,敢情你就是自己瞎琢磨的啊!
“小姑姑,五公子去年秋闱以监生的身份参加了乡试中了举人,半个月前又参加了会试,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杜薇薇不语,她也不想打听,可徐香凝每次都会把小叔叔行踪说的明明白白的,就那么记
住了呗。
“所以人家这几年一直在苦读诗书,你真是想多了。”
桂芝劝解着明显焦躁的小表姑,世上好色之男人是不少,但偶尔也有那么几个凤毛麟角,不要没有任何证据就先给人家定罪啊!而且她也听到过些消息,这位五公子于经商上颇有天赋,外出两年说是游学,实际是去寻了不少好茶回来,京里好几座大茶楼能生意那么好,靠的可不光是位置。
“可是我三哥说徐五公子只是在国子监挂名,并没有去读书。”
“反正再过几天就放榜了,到时候不中进士再笑话他!”
桂芝理解她心里的焦虑,可自己什么也帮不了,只能如此安慰了。
三月初一,会试放榜,礼部衙门外人潮汹涌。
徐淞高中头名会元的捷报传遍了京城。
田桂芝在帽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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