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因为有了这个女人,他最亲的爹爹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爹爹。
p大门外好象有响动,院子里的狗叫了两声,跟着就不叫了,如果有生人,家里的狗是会大叫的,这样只叫两声,是有人,但是是熟人,应该是邻居或是村里的人,半夜这个时候来的人,多是来求急诊的。
p志远赶紧起来,准备去开门看看,见到他爹爹已经掌着灯,在下顶门杠开门了。
p海山开了门,门外没人,这时雨已经停了,左右看看,有条人影正远去,海山心中生疑,一边问道:“谁啊那是?”,一边迈开大长退,追过去,用灯一照,认出来了,是同村的“老相识”,他爹老杜头被绑票时的花舌子钱串子。
p海山伸手一拦,冷冷的问:“你在我家门前干啥?!”
p“谁干啥了?我回家,路过,不行啊?!”钱串子色厉内荏的瞅着海山。
p海山冷哼一声:“瞅啥啊?再瞅一眼试试?!”一副挑事的势头,这个死钱串子,把杜家害惨了,海山总想找个由头削他一顿。
p“不敢!不敢!我绕道走!”钱串子倒不上当,倒退两步,闪到路边急急的就走了。
p海山厌恶的瞅了一眼钱串子的背影,牵起赶来的志远的小手,父子两回家。
p回家进到厨房,从灶上锅里拿出饭碗,一大碗高梁米饭,一个煎得两面金黄的荷包蛋,还有些青菜咸菜。
p志远搬过一条长条凳子给他爹爹坐,海山示意志远也坐下,用筷子一夹,把荷包蛋夹成两半,夹起半个,喂到志远嘴边:“吃吧。”
p他常常夜归,回来晚如果远儿还没睡,经常把留给他的饭菜,在厨房里偷偷分一些给远儿吃,之所以要偷偷的,是免得他媳妇知道了麻烦。
p他知道他那个老婆,有点偏疼自己亲生的孩子,为这,也说过媳妇几回,但也不好过于苛责,因为如果吃饭时志远没有鸡蛋吃,那他媳妇自己也是没有的,鸡蛋只老人和孩子和海山才有得吃,她孝敬公婆,爱他,爱孩子,也是真的省俭,谁让家里还欠着一屁股债呢。
p志远摇头:“爹吃,爹一会还要推磨呢。”
p“吃吧,爹在那人家吃过晚饭才回的呢。”
p两父子你推我让的吃完,就收拾起程了。
p雨后的夏夜,凉爽中带一点寒意。
p天上云散月出,两父子乘着月色,在大路上越走越远。
p却不知,也就此与他们的亲人们,越走越远。
p第二天一早,那个办喜事的人家,为感谢海山一晚的辛苦,热情的邀请海山父子参加婚宴,盛情难却,海山也就答应了,吃过早饭,在磨房找了个地方搂着儿子补了一觉,睡醒便到大门前看热闹,花轿就要到了,门口迎新的、看热闹的、吹吹打打的,一大堆子人。
p这时,一个穿着长衫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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